,往相反的两个方向走去,姿态都同样决绝而勇敢。

芬妮回到酒吧,再确认没有人监控她之后,她迅速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迅速把纸条处理掉了。

任意则在悬浮车上休息了片刻,然后从光脑中翻出了兰德尔的通讯拨通,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把该告诉的事都告诉芬妮,我现在可以去看艾丽了吗?”

在通讯的另一侧,兰德尔沉默了一瞬,随即有些懒散的男声响起来说道:“我说过,你随时可以去看她。”

任意怔了一下,随即用一副不相信的口气说道:“好,多那谢殿下了。”

她语气中有些微的讽刺,但兰德尔并不以为意,说道:“你没有必要想太多,我没有要把你作为反叛军对待。”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觉得自己大概不止是想把任意当做藏品或者是鸟儿养起来。既然这样,就有必要改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故而兰德尔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但如果兰德尔身处局外的话就会发现,早在他想通之前,他对任意已经足够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