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韵尘抱着她进了她的房屋,下身的y物已经支起帐篷,顶的平整的西装k鼓起一个大包。就在梵陵玉以为他要饿狼扑食一般扑shang的时候。

梵韵尘却站在床头直gg盯着梵陵玉,没有动作。他自然是极为喜ai梵陵玉的,不过他一直以为单单是男人对nv人最直白的yuwang,只要得到了,就不会再惦念,也许会索然无味丢开。

然而这些天来,两人shang的次数一点也不少,他不仅没有厌烦腻歪,反而越发索求无度,从一周三次变成每天一周五次,这还是他特意克制的结果。

他从来没有t会这种感觉,看到她心情就火热焦急的不得了,就跟j1ngg上脑一般毛头小子。

他从来不是一个重yu的人,但是面对梵陵玉,他几十年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面临崩溃。

梵韵尘能在父亲突然离世,外有公司董事虎视眈眈,内有多个私生子哥哥弟弟和叔叔伯伯虎口夺食。

这样内忧外患的时候,把危在旦夕的家族大厦保住并且扩大他的帝国版图,早就练就了一副y如铁石,心狠手辣的心肠。

自制力自然也是超乎常人的坚韧自律,但是在梵陵玉这里一再破例,哪怕自己自嘲也不过是个下半身的男人。

这还是让一直运筹帷幄的梵韵尘有些烦躁,似乎有什么脱离他的掌控之中了,他隐隐知道自己也许根本拒绝不了,又隐隐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沦落下去。

“把衣服全脱了。”梵韵尘忍着肿的充血的下半身,语气冷酷冰凉跟冰棱,没有丝毫温情道。

梵陵玉微微一愣,看梵韵尘变脸,她完全0不着头脑,但是也知道这人x格y晴不定,根本没有规律可循。

“脱!”梵韵尘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底下压着一双深不见底,宛如寒潭的眼眸,偶然抬眼能看见冰凉瞳孔里,仿佛冰刃一般的凌厉寒意,语气不耐,眯缝的眼里藏着几分危险。

梵陵玉看梵韵尘隐约不耐,心里顿时有些慌张了,他一眯眼,就一肚子坏水,整治她的办法多了,再不敢拖延下去,只是惯有的羞耻之感和他冰冷无机质的目光,还是让她稍微侧了侧身子。

梵韵尘看她这一动作,冷冷嗤笑一声,显然觉得她多此一举。

梵陵玉脱完衣服才发现梵韵尘已经不在房间内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想到刚刚梵韵尘下身已经肿胀的不得了了,竟然还不肯碰她,她还当她不小心做了什么令梵韵尘厌恶的事情,因此对她失去了x质。

梵陵玉正要把衣服穿起来,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又被打开了。梵韵尘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还有一根红se绸带,眼神犹如暴风雪一般危险看着她。

梵陵玉赶忙把手上的衣服丢开。

“小陵玉,又不听话了?嗯?”梵韵尘殷红的嘴唇挂着似笑非笑,冰凉的瞳孔如刀剑冷酷,丝毫没有温情。咔哒一声反锁上门。

他走过来的时候,声音都被厚实的绿se毛毯x1取了,但是梵陵玉还是有一种他每一步都踩在她心上,令人她心惊胆颤的感觉。

哗啦一声,他直接把床铺上的衣服被褥扔到地上,居高临下命令道:“双腿打开,自己用手抱住。”

梵陵玉特意想要一脚踹上去,但是她不敢,更何况梵韵尘似乎在怒气的边缘,她只能抛弃所谓的羞耻,如他所说照做,打开双腿,闭着眼睛,两手掰住。

梵韵尘眼神一触及到梵陵玉那一条细缝,眼神立马火热烧灼起来,下半身偃旗息鼓的y物也不争气的涨大起来。

他有些神奇俯下身仔仔细细打量,之前他眼睁睁看着他的y物把这里撑得犹如小孩的拳头大,还s了好几波jgye进去,怎么他走开一会儿的功夫又变得这么粉neng细小,就跟个没有被p0chu的小nv孩粉粉nengneng的下t。

他伸出修长的指骨分明的手,拨开两片y瓣,藏着里头的白sejgye突然跟条湍急的小溪似的一泄千里。

梵韵尘微微一愣,忽而轻笑起来,附在梵陵玉耳畔,咬了咬她的耳垂笑的极为动听悦耳:“你还真是个宝贝,小sa0xue竟然这么贪吃?正好,我们玩个游戏。”

梵陵玉一听梵韵尘笑的温温柔柔的,y郁俊美面容带着醉人魅惑姝丽的笑容,心里蓦然一跳,满是惊悸之se,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如同她所预料的,他又直接把整个人挤进她双腿间,他的腰身健壮结实,双腿撑开也不会太难受,只是他两只大掌猛然一使力,钳住她的双腿,直接压上他宽阔的肩膀上。

这样一下,扯得梵陵玉双腿根部发疼。

“爸爸,爸爸,我们不要这个动作,好不好?陵玉会乖乖听话的。”梵陵玉顿时有些惶恐不安,一手扯住梵韵尘的手臂,盈盈一汪水的可怜眼眸看的梵韵尘变得更加兴奋激昂起来,每一根神经都亢奋的跟吃了兴奋剂。

她根本不知道她每一个可怜示弱的保全自身的表情都令他心醉,就想直接这样把她玩坏了。

“陵玉,你会喜欢的,爸爸教你一种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