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任意眉眼温顺地对他一笑,和平常一般无二。陈二成挠了挠头,对自己心中刚刚升起的奇怪感觉摸不着头脑。

“我们快点去河边啊。”任意拽了拽他的袖子,率先往前走了。

“河边有什么好看的……”陈二成嘟囔着,也跟了上去。他走在任意身后,看不到任意此刻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沉思:水正看她的眼神越发地复杂了。

大抵上是一种既惊艳、又嫌弃的眼神。他看得起她,又看不起她。

她就不一样了,任意对着河水中的倒映拢了拢头发,她从头到尾,就不太看得起他。

她从醒过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季节也慢慢变成了初秋。天色暗得比之前快了许多,任意像往常那样玩了一会儿水,天色已然见黑了。

陈二成见天色暗了,便喊她回去。任意也不留恋,利落地起身,跟着陈二成往回走。路上又碰到了几个人,跟陈二成开了几句玩笑,眼睛却忍不住往任意身上瞄。

事实上,自从任意跟陈二成出来的时间和路线固定了,遇见的人就多了不少。

而且男人居多,任意嘲讽地扯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