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从软榻挪至膳案,扫眼满桌珍馐,却是无甚胃口,恹恹地道:“罗拂,可有些清淡的膳肴,今日不知怎地很是烦闷。”

罗拂忙关切的道:“奴婢这就请太医过来。”

“不必了,想是昨晚淮真哭闹的,有些疲累罢了!”太医一来,不管是好是歹,不出半日就会禀告进宫。紧接着,必是一拨一拨的探望探问,届时只会让她更头疼。

罗拂晓得她是想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当下也未再多说,只是退下前去传些清淡的膳食来,娉望则陪着她聊天解闷。

“娘娘,再过几日小郡主就是周岁了,不知王爷会不会回来。”娉望拿扇替她轻轻扇着。

徐长吟轻声一叹:“未得皇上御召,又怎能回来?”

“若是您给皇上或皇后娘娘说一说,定能让王爷回京替小郡主庆周岁!”

徐长吟摇头,无奈的道:“怎能以这些事来惊动皇上与皇后?生辰年年有,今年无法陪淮真,来年再陪也不迟。”

娉望张了张嘴,这周岁可比之别的生辰来得有意义。她还想再说,可觑眼就见徐长吟神情颇是落寞,便欲言又止,噤声不言。这时,罗拂也回来了,身后跟着刘丹瑶。想来她还是担忧徐长吟的身子。

刘丹瑶向徐长吟行过礼,沉默的上前,替她把了把脉,随即起身淡淡道:“娘娘有些气虚,多歇息会便无碍了。”

徐长吟攒眉瞧着她,不知自何时起,她便变得沉默寡言,少了往昔的开朗活泼。任她和刑子游如何询问,其就是三缄其口。后来,她还特意找来苏月楼,岂知其竟闭门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