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真人叹息道:“种因得果,不能强求。责罚就免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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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任犴父子兜兜转转,终于在城西租了一间小房,五个金币一年。房子窄得只能放下两张床,但好歹是有了一个安身之处。

放下包袱,将房间布置停当,二人又掩了房门,开始寻找铁匠铺子。在没有能力自主创业之前,总得先找份工作,以免坐吃山空。

城中很是热闹,摆摊的行商高声叫卖,酒馆外的小二低眉顺眼,斗鸡斗狗的人们则大声喝彩。喝醉了的中年男人沿着街坊跄踉,花坊外素来热情的姑娘也不禁掩住了口鼻。结伴而行的小媳妇在首饰店、丝绸店里挑挑选选,背后指点着街头的英俊男子窃窃私语。盯上了冰糖葫芦的娃娃坐在地上蹬腿哭闹,宠溺他的爷爷奶奶摸着口袋左右为难。

城中的“陈记铁器”生意兴隆,外间摆满了刀枪剑戟等武器样品,也有柴刀犁耙等农具,中间还夹杂了锅盆瓢桶等日用品,真可谓琳琅满目。

任犴父子被伙计引到里面的操作间,场面甚是火热。几座巨大的锻炉里,燃烧的石煤被鼓风机催得通红,烧红了的铁坯被赤膊大汉用铁夹夹了搁在铁砧上,另些大汉则挥舞锻锤,把铁坯击打得火花四溅,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滚滚热浪火辣辣的直往口鼻里钻。

任犴按照老板的要求,熟练的将一块铁坯锤打成了镰刀模样,高分通过了面试,光荣的成为了实习铁匠,每天工资两个银币,明天开始工作。

晌午,与铁匠老板谈好用工事宜后,二人在路边吃了点东西,又急匆匆的往城南赶。现在是九月中,临渊皇家学院正在招收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