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随便吧,骂我一句死人挺有礼貌了已经,我理解张洁。

在美雪的一再坚持之下,我住进了医院。

美雪每天挺着肚子,为我忙前忙后,看着让人心疼。

张荷雨来医院看过我几次,还有马芳,哭的都撕心裂肺。

张荷雨跟马芳两个人加一块交到了美雪手里两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对抗癌症,杯水车薪,不治是正确。

我开始拒绝任何的治疗,不配合,不合作,说什么也不好使。

摔东西,在不让我出院,放火烧房子。

医院终于受不住了,跟美雪谈了谈。

院长:“这种情况我们可不敢收了,你看今天又把医生胳膊咬出血了,你快带他走吧,不行我给你拿点钱都可以。”

美雪比我还狠,撕衣服,大叫:“耍流氓啊,院长耍流氓。”

“行行行,住着吧,住着吧。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完院长就跑没影了。

我并不坚强,面对病魔我只能越来越严重,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

大部分时间,我躺在病床上一个人静静的思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