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道:“没关系的。”

肖长泽薄唇抿起,深深地看了任意一眼,沉默地走上了楼梯。

任意做到肖卓对面,问道:“您想问什么?”

肖卓道:“长泽最近做的事,是教给他的?”

任意其实也不太清楚肖长泽到底干了啥,不外乎是对付肖长河,甚至不惜把肖家牵连进去。她含笑道:“您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你自己应该清楚。就算我对他影响再大,他也不可能对我言听计从。”她最多就稍微引导了一下。

肖卓冷硬的表情上浮现出一丝嘲讽,说道:“他已经够言听计从了。”

任意心中一动,察觉出肖卓对肖长泽刚刚维护她的不满。如果是他真如肖长泽所说,对肖长泽很失望,那根本没有必要不满。

除非,肖卓是想往继承人的方向培养肖长泽的。

任意道:“他只是担心,毕竟您和他的关系并不好。”她微微笑了笑,反问道:“难道您想看到一个对您的命令不敢有丝毫反抗的继承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