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不必多礼,本g0ng今日来就是为太后祈福,人多眼杂,不便暴露身份。”

“那施主请便。”主持说罢离开了。

苏媚带着鲸落与灵鸽进去上香,其余人在寺外等候。

苏媚与鲸落一前一后跪下,在佛像前祈福。

灵鸽不信神佛,她倚靠在一旁却忽然警惕起来,眼波忽明忽暗,她只听见脚步敲击瓦片的声音,数量至少有几十人,迅速将手0索着放在腰间。

只见一群黑衣人齐刷刷从天而降,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长刀,本来还在寺庙中的百姓们看到纷纷四散而逃,一阵喧闹。

苏媚听见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柄长刀以极快的速度奔向自己,眼看快要cha入自己的x膛时,那柄刀被一条冰蓝se的蛇链软剑紧紧锁住。

“冰灵!?”那黑衣刺客皱眉,纵身后退,挥了挥手。

灵鸽不甘示弱,招招致命,软剑和长刀激烈碰撞的声音极为刺耳,黑衣刺客蜂拥进佛堂内,灵鸽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黑衣人被灵鸽用软剑锁喉,鲜血飞溅出来,苏媚和鲸落哪里见过这场面,两人吓得惊叫出来。

灵鸽身影翻飞,逐渐占据上风,真如同她的名字一般,让人抓不住踪迹。

两方僵持着,苏媚和鲸落躲在灵鸽身后,只见又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

“还不快走!”灵鸽飞身架住两人,破门而出。

“快走!”灵鸽将苏媚向前一推,转身和追过来的黑衣人打斗起来,此时冰灵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为首的黑衣y恻恻地说:“不愧是银刺,好身手啊,不过……。”只见黑衣人抬起手一只袖箭飞出,冲着灵鸽的x口s去。

“灵鸽!”苏媚惊恐地看着那袖箭从灵鸽的身t穿梭而过。

灵鸽缓缓地倒下,血从x口渗出来,流了一地:“你玩……y的!”

“灵鸽!”苏媚不管不顾地要冲上去,却被鲸落拦住:“娘娘,快走吧!。”

“快走……”灵鸽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手中的信号弹发s出去,天空浮现出一个银se老虎的图案。

为首的黑衣人看到后命令到:“银虎发出去,银刺的人就该来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快杀了她!”

苏媚拉着鲸落向前跑,奈何求生的yuwang再强,毕竟娇养惯了,脚力如何能b得上习武之人。

苏媚推了一把鲸落:“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快走。”

“娘娘!”鲸落大叫出声,银刀还有一寸就cha入苏媚的身t,却被一柄长剑挡住,是另一个黑衣人。

又一群黑衣人从周围跳出来,苏媚本来心想si定了,却见黑衣人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难不成这些黑衣人是两拨人?

苏媚吓得瘫软在地,一阵紫se的烟尘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不真实起来,愈发模糊,直到倒在地上。

双方打得不分上下,两个刺客架着昏迷的苏媚而去,逐渐不见了踪影,带走苏媚的那伙黑衣人也飞速撤离。

只留下鲸落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为首的黑衣人指着鲸落:“带回去,严刑拷打。”

“臣无能,待臣等赶到时,充仪娘娘已经不见踪迹,只有灵鸽的尸t躺在寺中,百姓和寺庙中的和尚没有伤亡,刺客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充仪娘娘。”一个穿着速服的男子跪在地上,面前放着沾满血迹的冰灵。

“天子脚下,竟然敢如此放肆!”韩相气愤地一摆衣袖。

“陛下,为今之计,只有让各城全力搜捕,严查各个关卡。”刑部尚书张淋漓道。

苏媚醒来时只觉得手脚被紧紧捆住,嘴也被塞住,自己所在的空间狭窄又幽暗,不一会儿就上下摇晃起来,头顶上还依稀地传来脚步声。

“陛下严令,例行检查!”

苏媚清楚得听到这八个字,连忙用被捆住的双脚踢上面的板子。

“什么声音!?”官兵在走上甲板循声而来。

“哎呦,官爷。”一个穿着褴褛的侏儒走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容:“官爷,就是一些刚打上来的鱼,不必看了吧。”

“邢老三,我说不要仗着你总给哥几个塞酒钱,就可以例外了,别磨叽,快打开!”

叫邢老三的急忙将甲板打开,果然在甲板之下还有一处暗格,里面装着一堆活蹦乱跳的鱼,那鱼蹦起来砸得甲板碰碰作响。

邢老三将暗格盖上,嘻嘻笑着:“官爷,您看咱这交情,还能骗您吗,这是小的心意,您快收下。”

官兵似乎很满意,几人相视一笑,就将银子收下了。

“敢问官爷,最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可查的没这么严啊。”邢老三发问。

“告诉你也无妨。”官兵压低声音:“听说是上面的贵人被人掳走了。”

“天家之事,我一介小小的鱼贩是不敢过问的。”邢老三装作十分避讳的样子,朝着几个官兵拱拱手。

不一会儿船向前行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