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整艘油轮上再找出一个比米加还要郁闷的人就只有沈言了米加戴了绿帽固然窝囊可他沈言又何尝没有戴过绿帽?绿帽戴就戴了忍忍就过去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关键在于绿帽戴完还要被人痛殴这就是沈言不能忍受的了。

面对索亚如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沈言一度想起电影里宁死不屈的烈士他多想像那些英雄一样挺起胸口面对暴力毫无退缩口中依然慷慨激昂!可他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拳拳到肉的痛苦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每拳都打在自己的痛楚沈言多想大吼一声“士可杀不可揍”的口号出来可每当话到嘴中就是不敢吐出来生怕这女人一怒之下真给自己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可不想亿万家财后继无人自己有那么疼爱自己的爷爷那么关心自己的父母那么多钱那么多女人现在死实在太可惜了就算要死也总要把家里掏空了再说!

所以沈言依旧坚tg任由索亚惨无人道的暴打唯一令人意外的他过程中竟没有痛呼一声对于深知他本性的米加等人来说这无疑是个奇迹。

张哲虽知道索亚不会杀了沈言可再这样任由她打下去恐怕沈言不死也要残废当下只好走过去拉住索亚紧紧拉住她双臂疑道:“怎么生这么大气?这小子哪里得罪你了?你说我帮你教训他!”

听张哲略带调笑的语气索亚顿时就恼了一用力从张哲手中挣tuo一把推开他说:“少爷我们都要大祸临头了您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这小子何止是得罪我?他根本就是想害死我们!”说着又在沈言英俊的相貌上留下了两只xg感的脚印。

“到底怎么了?你快跟我说清楚。”张哲此时正色起来她相信索亚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只是沈言这小子如何害的自己他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来。

索亚见张哲沉下脸来也跟着往后靠了靠蹙起眉头说:“之前他把航线设定为马里亚?”

“是啊当时我在呢有什么不对吗?”听这么一说张哲更加疑惑起来。

“设定是正确的可他却选错了航线!”索亚冷哼道:“去马里亚有许多航线可这小子却偏偏选定了我们来时的那条这个时侯回去无疑是在找死就算那群海盗离开了可尤里幕后的老板也会在那里巡查换句话说那里只要有人在无论是谁我们必死无疑!”

索亚一口气说完眼睛更加狰狞的看着沈言似乎随时都能把他给杀了!

张哲也算听出了索亚的意思对于这艘油轮的度来说不用一天时间他们完全可以回到之前逃出来的那片海域也就是说张哲现在踏足的就是之前被海盗洗劫过的海域。

想到这些张哲脑门上立即流出冷汗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些任由沈言那小子把自己推向鬼门关?现在看来索亚下手一点都不重甚至换成张哲早就把这小子废了这不吭人的吗?费了那么多的周章受了那么大的苦才活着逃离那里可到头来居然一个小小的失误又被送了回来如果说沈言觉得自己郁闷的话那张哲就该为自己击鼓鸣冤了!

转过头张哲脸色铁青的看着沈言真想一药牙将这个败类给丢到海里去可毕竟错误中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所以他并没有过激举动对于应该承担的责任张哲从来不会推tuo!

见索亚还在那里怒张哲强忍着内心的愤怒问:“如果这个时候全前进我们需要多久可以越过这里?”

索亚苦笑着摇摇头疲惫的靠在栏杆上一指周围的海景不答反问道:“海面是不是很平静?”

张哲一怔下意识的回答:“是啊连只海鸟都没有。”

“嗯确实连只海鸟都没有。”索亚肯定一句接着问:“我们来的时候天是什么颜色的?”

这话把张哲问愣了天能是什么颜色的?当然是蓝色的咯形容词里不是说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吗?当下有些不高兴的说:“天当然是蓝色的不过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这些做什么?”

索亚突然转身看向前方浩淼的海面摇摇指向远方。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张哲在内全都不知所以然看向她子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现。

“到底怎么了?”张哲的声音有些不满显然对索亚的哑谜没兴趣猜测。

索亚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十几分钟前有两条船从这里经过。不象是正规商船更不是游艇船上的人似乎还带着武器。”

张哲很认真的看了看索亚然后两人相对无语。

这时候被索亚打倒在地沈言哎哟哎哟的爬起身子咧嘴道:“大哥我们不会是碰到海盗了吧?我们都还年轻可不想死啊!”也不知是索亚打的还是沈言自己太委屈总之他眼圈红红的声音也在颤。

米加等人都没理他他们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张哲身上想看看这个疑似海盗的家伙怎样面对同行。在他们心里海盗其实并不凶残就像加勒比海盗一样还蛮帅的。

张哲面无表情的平视远方沉声问:“和他们联络上了?”

“对方没有应答从吨位上判断他们两条船都在六百吨左右应该是属于老式的工业渔船东南亚各国如今仍在使用他们一般不会出海所以在这里碰到的也只有海盗这一种可能了。”索亚黯然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