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放在任意身上的肖长泽,冷笑了一声往外走,一面走一面用薄凉的口气道:“聪明人都知道该不该留在一条船上,易洋。”

中年人站在肖长河的床边,看起来恭恭敬敬,一点情绪都没露出来。

哦,他叫易洋啊。任意一只手抓住肖长泽的手,用巧劲让他的手放松了些,把自己的左手腕从他手上解救出来,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在肖长泽的床边。

肖长泽只感觉自己的右手突然一麻,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让任意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他心中震了一下,控制着自己不用诧异的眼神去看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和任意说话:“姐姐,你叫白晴吗?我能叫你白姐姐吗?”

他顶着一张明显比白晴年纪要大的脸,像小孩子那么说话,实在让人手痒。

不止是任意,连旁边的易洋都是一脸不忍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