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作证?替谁作证?

她压抑了一天,最担心最不想承认的结果,就这么在她不设防不留神的时候啪的一巴掌甩她脸上。

她惊愕之余,是爬满背后的可怖恐惧。

他现在的手,已经不满足于磋弄幼小的动物,而贪得无厌地开始伸向活生生的人了吗?

齐远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要诬陷他?

乔一钰被一股愤然的气撑着,一步步走过去。

陈最远远看见她,竟不顾身边还有同班同学在大步迎过来,毫不避讳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她。

他用恶心做作的语调,轻柔带笑的口吻,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别生气别生气,那是班委,她就跟我说两句班里的事,别的什么都没有。”

越过他的肩膀,乔一钰能看见,那位副班长脸上震惊与失落共存的精彩表情。

楼上窗子里探出好几个脑袋,惊叹和起哄的口哨此起彼伏。

“班长!你在干什么!”

“我的天我的天,我前线吃到大瓜了我靠!”

“那不是一直骂陈最的乔一钰吗?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啊啊啊啊这不可能。”

“他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主任找他吗?”

“陈最你糊涂啊!乔一钰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你怎么能只看脸呢!哎哟愁死我了!”

陈最抱紧她的同时,拖着她往远处走,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乱牌打懵了,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房子很远,这里怎么吵别人都听不到。

乔一钰终于找回声音:“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