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拿白大人的鱼竿,就是那两只最好的。”

何君逸对着身后的侍女吩咐道。

他和他家夫君都爱钓鱼,只是他更喜欢玩赌场那些把戏,他夫君则是入了迷,买了不少好鱼竿。

用他的私房钱买的,不过也没瞒着他。

男人嘛,私房钱藏就藏呗,反正时不时还会给他买点小东西,到头来还是到自己兜里。

想起上次自己撒个娇,那男人就受不住,第二天给他买了个很贵的腰带,用的还是自己的私房钱,想起来就好笑。

他攒的私房钱,有一半是给自己买东西了。

“阿爹也喜欢钓鱼吗?”

“他喜欢的很。”

何君逸撇了撇嘴,那家伙别的不喜欢,就喜欢钓鱼,也没有一点文人墨客的风雅,不喜欢作诗也不喜欢题字,就喜欢钓鱼。

上次在城郊外钓了条七八斤的鱼,给他嘚瑟的,巴不得不坐马车,带着鱼走路回家。

不过那条鱼还是进他肚子里了,还是白鹤裕亲自下的厨。

白府是何君逸买下的,那房契上自然也是他的名字,就是这府内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真金白银买来的,这些下人也是他霍来的。

就算白鹤裕在外是四品官,到了家里,不管做什么事,只要何君逸不同意,下人们就不会帮白鹤裕做,毕竟真正的主子可是何君逸。

至于为什么会被挂上白府的名号,是因为皇帝本是赏了他一个不小的府邸,何君逸嫌弃没有他买的大,于是直接把皇帝题的白府牌挂到了这个府邸上。

皇帝也不管,于是这个府邸便成了白府,只是这里面真正的主人,还是何君逸。

很快,一个侍女便带着两个小厮,拿来了两根鱼竿。

这鱼竿是青色的竹子,只是上面刻着一些细致的花纹,握感舒服,鱼钩和竹竿上的小机关很精致,看得出来这个竹竿价格不菲。

两名小厮还拿了两把伞,给两人遮阳,侍女则是一左一右的给两人扇着风。

很快,两人便坐在池塘边上,钓起了鱼。

这里的鱼很给面子,一下午收获不少,只是这都是观赏用的鱼,钓完也就放回去了。

“羊羊,我们去吃饭,如何。”

看着天色也已经晚了下来,想必是到了用饭的时间,看白幕杨钓了一个下午,脸上的笑意未曾褪下,就知道这是和白鹤裕一样,喜欢钓鱼。

白幕杨钓了一个下午,也累了些,便放下竹竿,随着何君逸去吃饭。

到了地方,一桌子人都在等着了,菜色很丰盛,摆满了整个大圆桌,而这个圆桌能坐下十来人左右,所以也不显得拥挤。

白清清也抱着澄澄,见他进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羊羊,饿了吧,就等你和小爹爹来吃饭呢。”

白清清这么一说,白幕杨瞬间觉得,自己确实饿了些,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看的他也不由得吞吞口水。

何君逸带着他坐到白鹤裕身边,他的左边是何君逸,右边则是程赋。

而白乘风则是坐在白鹤裕的身边,白乘风的另一边则是白清清和霍萧蔺。

见一桌人到齐了,便端上米饭和碗筷,开始吃饭。

程赋依旧是第一口夹给了白幕杨,这让何君逸看在眼里,看着程赋的眼神也好了许多。

白幕杨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是和明州不一样的风味。

他做的家常菜已经很好吃了,果然京城什么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都有。

白幕杨刚开始吃的比较拘谨,程赋见他就敢夹前面几样菜,便悄悄问他想吃什么。

白幕杨指了指远处的红烧鸡翅,程赋立即站起来,帮白幕杨夹了两个鸡翅。

白幕杨又说要喝对面的鱼汤,程赋也站起身来帮他打汤。

其实这些他根本不用自己做,身边的侍女一直想要为他布菜,只是这些活全被程赋给包了。

一顿饭下来,何君逸对程赋也有了一点好脸色。

饭后一家人坐着聊了会天,说了些趣事,又说了京城内最近发生了什么,直到夜深了,众人才四散,回到各自的院子。

很快,休息一阵后便要沐浴更衣,准备入寝。

几个侍女想要伺候白幕杨洗澡,都被白幕杨拒绝了,程赋闻言,便让侍女们退下烧水,他留在里面伺候白幕杨。

几个侍女闻言,脸上都红了。

成了婚的夫妻若是同浴,难保不会发生什么。

别的府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夫人和大人就经常这样。

一洗就是一个时辰,要不是中间要过几次热水,只怕是水都凉完了。

而且每次洗完都会让人把水倒了,重新打一桶,而且那些被倒了的洗澡水,通常有些浑浊。

这些侍女哪有不明白的,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个个红着脸换了水。

这三少爷才刚被找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