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生下了白乘风,还有白清清,最后便是他。

何君逸想着往日的种种,他和白鹤裕恩爱了二十多年,两人也逐渐老去,只是这感情还是不淡。

白幕杨听着,只觉得小爹爹真幸运。

“难怪小爹爹和阿爹如此恩爱,原来是先婚后爱。”

何君逸笑的得意,说道:“当然,我最开始可是牺牲了色相,才勾引上你爹爹的。”

“那、那是怎么勾引的啊。”

白幕杨看着眼前的何君逸,明明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可是眼前的人仿佛还处于年轻之时,脸上没有一条皱纹,光滑平整,依旧是美得张扬。

“哼,那你可得跟小爹爹好好学了。”

何君逸嘴角上扬,于是和白幕杨描绘了那个画面。

新婚时,他穿了件短肚兜,哥儿原本是不需要穿肚兜的,可是他为了勾引白鹤裕,特意穿的。

那肚兜是水红的,微微有些透,会恰到好处的透出些重要的东西。

倘若白鹤裕不愿与他圆房,便不会发现。

没想到白鹤裕不善喝酒,喝了交杯酒就有些醉了,两人相视几秒后,忽然就吻到了一起。

当他的婚服被扒了下来,那件水红的肚兜便立即露了出来。

白鹤裕的呼吸瞬间就重了,他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

后来白鹤裕便很喜欢给他穿些比较薄的衣服,尤其是在床事上,便更喜欢了。

而且他放的开,在床事上两人很是合拍。

这也是他才两个月便怀了孕的原因。

“那件水红色的肚兜,现在还在你阿爹的盒子里呢。”

“那盒子放最机密的折子的,底下还压着我的肚兜,你说好不好笑。”

何君逸想起自己翻出那个肚兜的时候,白鹤裕一脸都震惊,脸红的要滴血,吱吱呜呜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然后自己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衣服,换上了那件肚兜,白鹤裕立即就开始流鼻血,他又开始下不了床了。

“乖乖,你们试过了没。”

何君逸撑着脑袋,看着白幕杨脸逐渐变红,看的自己开心极了。

逗弄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总能让他想起最开始的白鹤裕。

白鹤裕最开始可正人君子了,后面就……

想到前几晚也依旧在战斗状态的白鹤裕,何君逸不由得脸也红了些。

说他宝刀未老是真的,随着时间上涨的不只是年龄,还有经验。

现在的白鹤裕就是又沉稳,又能够把握好尺度,又能够最大限度的让他们都舒服。

“那小子还有很多路要走呐,你阿爹现在可厉害了。”

说完还嘚瑟的朝着白幕杨眨了眨眼。

了解形势

白幕杨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他阿爹技术好,年龄大了也依旧生龙活虎呢。

他脸上的红晕许久散不开,对于何君逸的话,他想起程赋那架势。

虽然很温柔,但到底是技术青涩的,他们床事上还需要磨炼一阵呢。

“他…他很温柔……”

白幕杨喃喃道。

这话不假,程赋确实温柔。

何君逸听着话,便是知道这两人还是初出茅庐呢,于是调笑着说道:“没关系,你爹那有个宝典,里面有很多东西,我拿出来给你们,你们按着上面的练。”

白幕杨闻言,被脸上的热意弄得说不出来话了。

父子俩畅聊到深夜,最后说的两人都困了,这才睡了。

第二日一早,程赋就洗漱好等在白幕杨门前了,不过因为何君逸还在里面,他不敢乱动,只能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暖黄色的阳光照射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随着微风,那树叶晃动着,让他感受到些许安逸。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很不安。

他上辈子也只是在京城开了一家店铺,便遭遇变故,而他开的铺子也只是刚开业,就被迫关了门,那时候的京城形势都还未摸透,便回到了十年前,如今这十年前的京城,他又该如何重新开始。

得先摸清楚各行各业的发展,又得摸清楚眼下京城的潮流风向,先下皇帝也还算年轻,皇子们还没有往后几年那般蠢蠢欲动,而当他们开始蠢蠢欲动时,那他所做的一切都需要万般小心,但凡沾上一点不该粘的,下场应该又会和上一世一样。

只是不知道这时的甘子忱,又在何处。到现在也不明白,是否就他一个人重生。

他脑子里混杂了很多信息,有很多都是他要先行处理的,但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

他就这样坐了一会,直到早晨的黄昏逐渐变得清明,白日真正的到来,而自己的小媳妇还没睡醒,他坐的有些乏了,便自己到外边走了走。

他昨日也在这个府邸里走了一圈,即便上辈子是个明州首富,却也没见过装潢如此精致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