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旁边看着,所以就……」

「愚蠢的家伙。」他非常不屑地嗤了声。

见状,我撇了撇嘴,「我有名有姓,我说过我叫余茉,别再叫我愚蠢的家伙,况且我并不愚蠢。」

「哦?」他挑起眉,「余茉这名字多难听,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什麽海产呢,愚蠢的家伙不是更适合你吗?」

「哪里适合了?」我眉头深锁,「而且这一点也不好笑。」

「会吗?我真觉得你挺蠢的。」

看着他轻浮的脸,我心里就来气,「我蠢?我还真的满蠢的,自己把分组报告给做完,还不跟教授说你根本没参与,然後又请了三天的课、跷了四节考试就怕你出事,我真的很蠢,对吗?」

眼中只有熊熊怒火的我,完全没发现他脸se大变,还继续手舞足蹈地补枪道:「我知道我那天撕破你衣服让你很难堪,但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我吧?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要不是你现在受伤我早就……」

「没人要你同情。」

话未完,他就打断了我,这行为无疑是火上加火,可就在对上那彷佛视si如归的平淡目光,我一怔。

我突然觉得,他是故意给车撞的。

「你……」

「我不需要,你们那自以为是的同情。」

语毕,他以休息为由,将我赶出了他的病房。

那天之後我开始天天往他的病房跑,他一开始总坚持叫我出去,我却充耳不闻,三餐还一手包办。

「你根本在热脸贴冷pgu嘛。」缇薇对我的行为,诧异的做了评论。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忽然对这件事如此执着,明明自己时常忘记吃饭,却一定会记得给白羽晖带便当。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到了白羽晖出院的那天。

「学长你是不是没有朋友啊?」我一如既往的聊着天,像是在跟植物人说话一般,对方没有回应我。

早已习以为常的我索x转移话题:「记得上次我们分组报告的那课吗?听说那个教授要退休了耶,然後……」

叽哩呱啦的说着一堆,突然一阵甜甜的嗓音cha了进来。

「羽晖?」一位浓妆yan抹的nv人走了过来,「听说你住院啦?抱歉在外地实习今早才回来。」

白羽晖难得地发出今天第一道声音:「嗯。」

「哎,这位是?」浓妆nv瞄了我一眼,那眼神我不是很舒服。

「学妹。」他淡淡地回道。

闻言,我心里顿时有gu难言的酸涩感袭上。

「哦?那我刚回国,你就陪我走走吧。」浓妆nv没有任何的问句,对白羽晖g了g手,而後者抬起脚就向她走去。

我目送他们的背影,突然很想上去对他发一顿脾气,可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

我只是个学妹而已。

连一句道别也不需要的学妹而已。

从此我们没在说过话,即使相遇也都视而不见,直到那堂分组的课。

「我今天要来表扬一下上次的分组报告。」讲台上的教授道:「请余茉这组上台。」

被点到名的我受宠若惊,却在看见教授身旁的白羽晖时一愣。

教授的称赞着,我觑了明明什麽都没做的白羽晖一眼。

不要脸的家伙。

下课时分,我将东西拿一拿,正要离开时,白羽晖挡住了我的去路。

「g嘛?」我没好气的问道。

「报告是你一个人做的?」

「那当然。」我挺了挺x,有些骄傲。

听闻,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那我请你吃饭当作报答吧?」

对他突如其来的好意我一阵欣喜,表面上却异常冷漠,「不需要。」

「嗯?那就算了。」

白羽晖感觉也不怎麽在乎,在他转身之际,我一时冲动伸手抓住了他,「不、不用你请,但也可、可以一起吃……」

语毕,我尴尬地笑了笑。

余茉你这个白痴!你到底在做什麽啊?

不料白羽晖居然答应了,他的嘴角还微微g起,让我直接看傻了眼。

其实他笑起来,也、也满帅的嘛……

我们相处融洽,虽然几乎是我在说话,他却会做回应,有时还会绽放笑靥。

而如此一来,让我想要更多的相处、想要看见他更多的笑容。

於是我时不时便会找他吃饭,尽管这样我们依然有一道隔阂,让我觉得自己距离他好远好远。

原还苦恼着僵着的关系,却在一天打破了我俩的界线。

正打算就寝的我,接到了白羽晖的电话,那里非常吵杂,他感觉喝了很多酒,说了好多好多话,我却没一个听懂。

「过来好吗?我在莱恩这里。」

这是他唯一说得清楚也是最後一句,见他将电话挂断,我想也没想就冲出宿舍,也不管缇薇在後头嚷嚷。

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