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贱,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爱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根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你没有办法,眼前所有路都被堵死,只有这一条生道可选。

为着私心,也为了你们的情分,你冒死把皇帝给你的毒药换成假死药,这才有了他绝处逢生地机会。

你有万般身不由己,这一切都并非你所愿啊!

你张嘴嚎啕,他反倒乱了方寸,侧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你。

他感觉到你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花凋零,如叶飘落,没了指望,彻底放空。

他松开了你,从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你曲起手臂,弓起身子,泪珠一粒粒滑下。

他犹豫再犹豫,还是伸手抚上你的背,为你顺气。

你的颤抖,你的孤绝,从他手心传递给他。

感受到你哭累了,他才叹了口气,把你捞起来,放到他腿上。

他给你抹眼泪,粗糙的指腹刮得你脸疼。

他脱下衣袍搭在你身上,温声哄着你,“阿瑾,是子岚哥哥错了,我口不择言,冒犯了你,别生哥哥的气,别哭了,你哭着,我看着心疼。”

他的身体裸露,满身的伤疤闯入你的眼中,你开始抽噎,因为他的心疼,因为你的不易。

你有了倾诉的欲望,断断续续和他说着这几个月的近况,哆嗦着手点他肩上的刀疤,问他是否一切顺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我被皇帝染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话都说不完。

他其实听明白了,自嘲地苦笑,为你妄自菲薄,也为他不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你没看见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眼中滑落,他与你额头相抵,格外动情,“怎么会呢?子岚自小就立志娶你,从前不变,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拉着你的手去摸身下,“子岚对你,欲望蓬勃。”

泪水刚从颧骨流下,身体还在抽噎,你却已经收了表情,自觉地握住他的分身,认真感受它。

确实如他所说,温吞地烫着你的手心,皮肉明明是软的,此刻却硬着戳你的腿肉。

“全都是阿瑾的水,阿瑾还真是水做的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打趣着你。

你抬眼瞧他,他温柔看你,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唇瓣相触。

是你期待已久的,两情相悦的亲吻。

温柔中带着霸道,引着你跟随他的节奏呼吸,吞吐。

你自愿跨开腿,把他的阴茎吃进去,在他身上摇曳。

细嫩腰肢宛若风中弱柳,柔软而灵活地扭动着。

粗壮的茎身重入狭窄的包裹中,你被重新填满,不仅是你,他也舒服得直喘气。

“子岚哥哥,你好大,我都吃不完……你……”

这些都是皇帝教给你的,从前你只觉得他变态,如今两厢情好,你才觉出这其中原来也有乐趣。

娇俏的声音如珠子一般清脆,但话没说完,被他堵住了嘴,“阿瑾,不用勉强,我不愿意你这样委屈自己。”

你心里一热,凑上去吻住了他。

他的手掰着你的臀瓣,往里冲刺得更深。

双乳动如脱兔,在他身前擦来擦去。

他伸手笼住,由此便只在他手中弹动。

亲吻间,他把你抱起来,而后放倒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弄着你。

你抱着他的肩膀,听他在耳边的粗气,眼前只有床幔摇晃不停。

随着他频率加快,就在你的双腿就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一阵暴冲,嘶吼着射进了你的身体。

你们都大汗淋漓,他却不嫌弃,凑上来亲你。

动情时会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巳时,他已经苏醒,正盯着你的睡颜愣神。

一吻作罢,待你唤来宫女梳洗,你才知早已过了早朝时分。奇怪的是众大臣还候在外头,并未离开。

你心中了然,真正能主宰大局的人尚未发话,谁敢轻举妄动?

你把人拉起来,亲自伺候人梳洗。

一层层官服为他套上,他低头让你戴冠。

还是那个蝶戏兰花,心境却大有不同。

正在为他系腰带,他手臂大张,身形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