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面无表情实则满心狂喜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龙,这个赤裸少年正按自己的要求脚尖着地双手抱头,四肢都大开着展示自己赤裸的美好肉体。马成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薙伊戈的加盟让计划毫无阻碍不说,更重要的是无论以后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在法理和信仰上有了合理的解释。阿龙对寨子养育之恩的感激,对妹妹的牵挂,以及对给亲人带来的死亡灾难而生出的无尽愧疚,让马成轻松得到了一个心甘情愿接受刑责的贱奴。

其他人都退出了厅堂,这个寨子里唯一的瓦屋,已经成了马成的住所。马成下体早已硬到发疼,人们刚走,马成便走下座位,拿起地上的竹条狠狠拍在阿龙微微勃起的阴茎上。

“骚狗,你就这么控制不住?”

阿龙疼得浑身一抖,但仍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马成又往阿龙阴茎上抽了两下道:“骚狗有没有碰过女人?”

阿龙吃痛,但阴茎却越发硬挺起来:“回木代,我没碰过,明年开春我才能讨婚。”

马成一竹条抽在阿龙胸脯上,留下一条红色伤痕:“以后叫我主人,还有,你要记得你现在只是一条必须被揍的贱狗。你是贱狗,不是景颇人阿龙了。”阿龙咬咬牙,低声道:“贱狗知道了,主人。”

马成绕着阿龙踱步,手里一鞭接一鞭抽打在裸露的身体上,边打边问道:“没有碰过女人,那自己玩过自己的鸡吧没?”

“没有”

“骚狗敢说谎?没玩过怎么还越打越硬了?”

“贱狗没有,贱狗指望着主人救妹妹,去救阿爹的儿子,指望着主人带着去赎罪,不敢欺骗主人。”阿龙越发挺翘的阴茎被马成用竹条压下,和身子成了九十度角,从包皮中探出的粉嫩龟头尖端,微微渗出晶莹的汁液。

马成踢了踢阿龙的膝盖,让他分开双腿露出阴囊:“你在出寨子前欠了一百鞭子,还有你自己说的记在我这里的双倍处罚,你还记得吗?”

“贱狗记得”阿龙也不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听马成说完,身体不由得一颤,阴茎上下抖动了两下,“贱狗愿意接受所有惩罚,现在只有一件事想求主人。”

话没说完,马成抡起竹条狠狠拍在阿龙的睾丸上,引得阿龙一声惨叫,差点跪倒下去,连忙咬着牙撑起原来的姿势,马成快活得感觉都有些不真实了。

“你这贱狗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东西,不过如果伺候我伺候得好,赎罪赎得够真心,我也不是不能赏赐你。”马成又抡起竹条恶意地抽在阿龙的睾丸上,“今天是你成为我的奴隶的日子,我大发慈悲听听看你想求我什么。”

阿龙忍住疼痛,赶紧道:“贱狗只求主人救救我妹妹,还有阿爹的儿子。”

马成眼珠子一转,坐回圈椅中,悠悠道:“你妹妹和你一胎出生,早就被你染成妖孽了。只是她不像是你天生的,杀了就灭了祸根。你们山官和我商量过了,明天一早就把她砍了手脚吊在山头的树上点天灯,你现在竟还想要我给她治病?”

阿龙大惊失色,慌地跪爬到马成脚下哀求道:“主人,求你了,贱狗知道天神木代是给人带来幸福的神灵,求你大发慈悲。”马成一耳光将阿龙抽倒,呵斥道:“跪好!”

阿龙赶紧岔开腿挺胸抱头跪在原地,满眼哀求地看着马成。马成呵呵一笑,伸手拽住阿龙的睾丸道:“就算我治好了她,可她只要活着,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被诅咒到死,你能承担吗?”

阿龙坚定无比:“贱狗愿意替妹妹赎一切罪,求主人想想办法,解开她身上的诅咒。”

马成越来越用力地捏玩阿龙两颗沉旬甸的睾丸,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我可以把她身上的诅咒转到你身上,但你自己本就一直一直要被惩戒。如果加上压制她的诅咒,你还要承受更多惩戒。杀了她就能解决问题,我为什么要选这么费力给她转移诅咒?”

阿龙知道自己已经是属于马成的一个物件般的存在,说什么愿意一世感恩永远报答之类本就该是奴隶做的事毫无意义,目光坚定,大声道:“贱狗愿意做一切事情,什么都可以!”

“你说什么都没用,因为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阿龙的阴茎在疼痛的刺激下不仅没有疲软,反而维持着翘起,贴在了他渗出细密汗珠的小腹上。

看着阿龙咬牙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用眼神恳求的样子,马成伸出另一只手,掐揉玩弄起阿龙的乳头,一点点地完善起编织的谎言:“不过,我看你还是个童子……也难怪诅咒会到现在才发作,蛇是淫邪之妖,之前诅咒还没发作,是因为你尚未发育完成……”

马成说着,捏了捏阿龙的阴茎,它便立刻配合地流出几滴淫水,“你作为一个男人,蛇性便难以消散…这样吧,我好心救你们兄妹,以后你也别当男人了。从今天起你就把自己当做女人来伺候我,也正好让我镇压你淫邪的本性,你说怎么样?”

阿龙一惊,之前胡思乱想自己会不会面对和马首长结婚的事情,现在竟成真了。不同的是,作为一个佩戴七次勇士嘉奖项圈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