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怡景是带着明显的笑声,做着详细的介绍。

“这样的叫法显得亲和,也符合他的样子。”

关艳丽说完的时候,又慢慢地转过了头,却是抿嘴一笑。

“其实,名字就是个代号,没什么好不好听地,大家习惯了这个叫法,也就没人记住我的真名了。”

我简单地解释着,想说出自已的实姓真名,但是,没听到有人问,也没看到有人要问的眼神。索性,我也就不准备说了,即便是说了,也许谁也不会改变叫法。

“既然不着急着找住地,要不然你们去走走,到处看看。其实,也就是眼前的这块地儿,没多大,也没多少要看的地方。”

关艳丽柔声说着的同时,举起了手臂,轻轻地摆动着,很随意地指了指有着石板房屋的地方。

“虽然说没什么看处,但这里有人烟生活的历史还是很悠久,很有人文气息。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得天独厚,还是古老的民风习俗,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差不多都有着与冯彦林一样的手艺绝技。”

她移开了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

我本来是想在她的示意下,带着张峰瑞去四处转悠看看,但是,听到她的介绍,又看到她走过来的身影,这次放弃了之前的想法,计划着听到更多不为人知的民风习俗。

“艳丽姐,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没想好的随口急问,我自已听着都是些含含糊糊的词不达意。

就在我刚要改口重新问的时候,关艳丽微笑着移开了视线,侧身抬起了手臂,向着最里面的一间青石板房屋指着。

“据冯彦林说,那间房屋的主人是这里落户的第一人,而且是祖孙三代人全部生活在这里,什么时候搬走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家最厉害的手艺是灵蛊种养,有过被蛊源袭击的惨痛教训。”

关艳丽停止说话的时候,又转身斜着一指。

“那家连着的三排房屋的主人,是位过百的老人,听说有老婆也有孩子,但一生却是在无儿无女的孤苦中生活。百岁老人的绝门秘笈是,会百兽语言,能够与见到的所有动物对话,还能指挥着它们做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过世,我也不得而知。”

她转过了身子,面对着靠近冯彦林家的隔壁扬了扬下巴。

“这一家算是新户,听冯彦林说,搬到这里也就是二十多年的时间。当时来的时候,是两男一女,有人说是夫妻,也有人说不是夫妻,可能是零时的组合野鸳鸯。后来又出现过两女三男,但最后的时候,就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冯彦林好像对这家人特别的敬重,几年前我来的时候,他还经常在那里过夜。”

说到这里的时候,关艳丽的表情显得特别的不自然,好像有着难言之隐,却又仿佛是最心痛的回忆。

我瞅着她的表情,又看着她的眼神,很认真很仔细地感受着她到底是什么心情。但是,她那复杂多变的眼神,加上苍白的脸色,让我无法形成清晰的思路,也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彻思的时候,我想直接追问,却又感觉有些太唐突了。

一户人家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却没人弄清楚主人们之间的关系,半途又有两女三男的出现,最后又剩下了一位女人。这好像是有种秘密一样,不断地提醒着我,应该有个清晰的思维,或着是需要想到一个清晰的结论。

在古代的时候,有人在半山腰有人居住,组成新的村落,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在战乱年代,躲土匪寻仇的,隐姓埋名的朝廷惯犯,还有行走江湖的艺人,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新鲜事。从古书上,还有那些名人的隐居记载上,都能看到这样的事实描述。可是,二十多年前这样的事情就不是很多了,而且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艳丽姐,你到底见过这家的主人嘛?”

我没忍住地问了一句。

“见过一面,几年前那个女人是四十多一点的年纪,人长得很标致,根本就不像是居家过日子的村民。那时候,我还追问过冯彦林,但是他的解释说,那女人是从大城市来的,其它的任何事情问不出来。而且他还警告过我,不让我打听,也不让我过问。”

关艳丽是带着回忆的神态,慢慢地诉说着。

如果真是从大城市搬到这里,那至少得找个合理的说辞,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这么简单地生活在了乡野悬崖上。既然是搬来的人,就应该是夫妻关系,或着是兄妹关系的一家人,怎么会弄不清楚男女之间的身份,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了。

“几年前你来的时候,这里的村民差不多你都见过吗?”

此刻,我心里开始焦急了起来。

由于有着太多的疑惑,更是想不到解释和理由的许多问题,让我淡化了冯彦林的事情,把心思直接转移到了整个村落里。虽然还没想都具体的答案,但是我感觉几户人家的村子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有可能还会引出惊心动魄的现在。

偏着头的关艳丽,似乎因为我的问话而惊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