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为妓,宝贝确定要救他吗?”

她被寒殇带着来到妖鬼的身后,地上的人面目狰狞。

被符文缠绕的身体呈现乌黑色。

现在的她需要一个可以收集消息的人。

救道一福是最好最快的选择。

可风险同样巨大。

她要承受死一次的痛苦和迷失在梦境的可能。

“救道一福。”

她深吸一口气。

寒殇指尖点上来的时候,感觉就像站在蹦极的跳台。

被一根绳子拉着坠入万丈暗谷。

一阵阵尖锐的耳鸣声刺破耳骨。

“云云,愣着干什么快跑呀。”

拎着包裹的女孩路过了她。

四处是燃烧的火,蛋白质烧焦的味道刺鼻极致。

“啊啊,我的孩子。”

还在襁褓里的孩童被长枪贯穿,和母亲一起被钉在了墙上。

她抬起胳膊,看见一双瘦骨嶙峋沾满黑灰和伤口的手。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草席漏出一角,一张女人苍白的面孔隐现。

卖身葬母的木牌被战马踏碎。

歪斜在水坑里。

“敌军打进来了,快跑快跑。”

四五岁的女孩抱着一只小黄狗,被一箭穿胸。

高大的战马停在了她的面前。

染血的刀挑起她的下巴。

“婊子,长得真她特么带感。”

那双手拽住了她的衣领。

她像个物品一样被甩上了战马。

眼泪夺眶而出,不属于她的陌生激烈情感盛满胸腔,如细绳勒紧心脏。

战马踏过被草席盖住的女人。

巨大的悲伤漫上来,呼吸变得滞涩,“娘…”

她被那人带到了一间小屋。

很黑,四处散发着霉味。

一条铁链锁住了她的双手。

“云云,是你吗?”

那个最初带着包裹喊她逃亡的少女。

此时正扒着铁门向她这边看来。

她有些机械的点头,“春花…”

“这间屋子里关的全是女孩”

春花靠着铁栏拉住她的手,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命运。

半响,她听见春花颤抖的声音。

“云云,我们会死吗?”

在这间屋子里,时间被无限拉长,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和绝望。

门缝里渐渐传来火把的光。

铁甲蹭动的声音,像是一场扭曲狂欢的倒计时。

战争让脆弱的娇花成了暴虐掠夺的牺牲品。

“将士们,今夜大家随便玩!”

她该做些什么。

可是陌生深重的绝望像是泥潭拉拽着她。

身体僵立在原地。

“将军。”

门被打开,夜风卷着寒冷的铁质气息铺面而来。

一个脚步声响在过道里,沉铁的声音像是踩在心口。

他停在了她的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令她睁大了双眼。

寒殇。

黑暗中传来不知道谁的口哨声。

她被他抱起。

衣衫从中间撕开,柔白的躯体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冰冷的铁质手套直接按在了她的蕊豆上打转。

“呜。”

好冷。

他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带着铁甲的手指划开花瓣捅进了干涩的甬道。

坚硬的铁器破开紧致的小逼,粗暴的抠挖了一会。

她被逼出了眼泪,小腿被抓住架在男人的肩上。

初见雏形的奶球被大手一把抓住揉按。

龟头操开小逼口,剧烈的疼痛和饱胀感撑满小腹。

身体弯折,指尖只能触碰到铁质手铐。

大腿被猛地一拉,屁股撞在坚硬的铠甲上。

肉棒撑开嫩肉。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像是要被身上的人生生劈开成两半。

她抓住铁链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带着铁甲的手捏住她的乳尖,大力一掐。

所有的反抗被暴戾镇压,另一只手手指插进她的发缝揉按。

下身传出咕叽的水声,血混着淫液成为了润滑。

最初的疼痛随着律动变为苏爽,可这种感觉更让她羞耻。

她在敌人的身下承欢。

“放松!”

屁股一痛,他打了她。

小逼吃痛反而将肉棒吃的更紧,异物感卷着酥麻撞击。

视线被泪水涣散,痛爽和浓烈的羞耻感一寸寸剥夺呼吸。

“宝贝你夹得好紧。”寒殇的手扶在她的背上。

“这里只有你和我是真实的。”

铁质手套扣住奶白的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