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护卫讲笑话的水平果然是精进了。”一个软软的声音从卧房里懒散的传了出来,“姐姐用在奴婢身上的药是这儿拿来哄人玩的,只怕是晋护卫看到姐姐这般的用在伺候你的奴婢身上,很是不解才对。姐姐到让人笑了。”

冼紫瑷脱口说:“还真是护着逍遥居。”

“是呢。”冼紫芫半卧在床上,面带三分浅浅笑意,藏着几分调侃,“原是想着姐姐总要落上几滴眼泪哄得紫芫软了心肠再说所求之事,没想到姐姐竟然如此笃定,当真是信着血浓于水呀。”

冼紫瑷叹了口气,软软的说:“若是此时落泪可还哄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