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伴身上移开。他们身处同一世界,有那么多可谈论的内容,g嘛要揪着一块顽石不放呢?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

挺危险的,万一弄出火灾怎么办。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jg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黎方松了口气,直接过去把烟头在她手中的玻璃缸中摁灭,一边把人拉了过来:“过来过来,一起聊聊天。”

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身份的他们会永远高高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奴仆。

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出口:“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出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yan台扶手上,也灭掉了ch0u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出去玩。”

“不,我应该看看姐姐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高三了,我得抓紧带她……”

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b“好”更让人欣慰,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

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

秦臻低头陷入沉思,这具身t看上去除了身高毫无亮点,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

被放开的黎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可能一切的开始就不对:“……我是说,要不来帮我g活,我们公司也准备招测试员了。”

秦臻放松了一点,点点头:“需要用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我明天要考试,先去睡了。”

等秦臻离开,林予实给了黎方一个肘击:“大概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什么?”黎方呲牙咧嘴地试图还击。

“我们用钱买下了她,她就只会提供钱能买到的服务了。”

pa0友好歹是友,p客却只是客。

山顶天冷,宿舍几人哆哆嗦嗦裹紧冲锋衣,往最高处爬去。现在黑夜浓稠,仅有云层后星子汇成那条光辉的天之川指引方向,秦臻不时抬头去看,被室友提醒走路不看景后才老实地低头继续踩台阶。

到了目的地后晨光熹微,上浮的素白云海让好不容易上来的人们一度感到失望,天气预报无法预知山中的变化,能否看到日出完全取决于运气。

秦臻和室友们分享着被压扁的面包,山顶的佛像下已经有信徒在叩首了。室友张望了一会儿有点疑惑地询问:“我入党了还能去拜吗?”

“你真是模范党员……”

她们运气不错,云层最终还是被太yan所破开,云海之上那轮金红让佛像也变得金光闪闪。秦臻还是不太明白日出有什么好看的,需要大半夜0黑爬山上来。但这一刻她也举起了手机,把这一轮好运和室友们被映红的双颊一起拍下。

她们一路急行军地游玩过来,这就是最后一站了,能看到云海日出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程的车上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前排的两人靠着头呼呼大睡。秦臻正在回姐姐消息,不慎点开了最上面黎原传来的照片,他所在的地方也放假了,此刻还是深夜,海湾的灯火也变得消沉,让星空可以肆意喧闹在无人的黑se海面之上。

秦臻没有回复,时不时的,她就会收到这些只有风景的照片。这都是黎原曾和她提起过的地方,他被拘于家中时并非和外界毫无联系,这些地方有许多人人和他交换过明信片,而现在他的双足也终于踏上了那里。

靠着秦臻的室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那片泛着星点的夜空小声嘀咕:“哇哦,真好看。你男朋友发给你的?”

“学生。”秦臻笑笑,双击将这张照片放大好看得更仔细。

“是吗……”室友直起身,避免再窥探到别人的秘密,“臻臻,你现在交往的对象……不是之前那种的吧?”

她从来没有过交往对象。秦臻不知该不该说谎,只是沉默。

“你虽然想瞒着,可我们都注意到你老受伤了……”室友不再过多打探,塞了块巧克力过来,为了爬山她们买了很多还没消耗完,“但最近你看起来挺好,你接下来要同居的人对你好吗?”

“……挺好的,是我以前就认识的人……”

“那就好,以后也要照顾好自己呀。下学期学校里再见了。”

“秦青,小名青青。”

“有点难念……”

秦臻逗弄了两下这个刚来到世界不久的小孩,就把她还给了姐姐。她也帮着照顾过秦果一段日子,倒是不怕应付这种又小又软像水母一样的无毛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