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的快感越过了羞耻的界限,顺着血ye蔓延到四肢百骸,热气在眼中四散而开,纸上的字快要看不清了。

“继续,别停。”苏亦掐了下言九九的rujiang,言九九在苏亦怀里不自禁的一个颤栗,紧闭双唇,待快意散去才继续接着提问。

好不容易问完最后一个问题,言九九累的腿脚都快打颤,要不是苏亦环抱着她早已瘫软在床上了。

“采访已经结束了,你让我走。”言九九微微喘着气,额上的汗珠已经顺着鬓角垂落,x前的大片肌肤也泛着水光,两颗rujiang如被晨露浸润的莓果,咬上一口便汁ye四溢。

望着身前柔弱无骨的nv人,滑腻的肌肤间一条x感的g0u壑从两片纤薄的蝴蝶骨中一直延直腰间,微微凹陷显得白腻的tr0u越发饱满挺翘,苏亦如受蛊惑般覆上白脂玉般的肌肤,齿缝间吐出几不可闻的声音:“我还没结束。”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似有似无,却b窒息的深吻更让人心痒难耐,就好像一根痒痒挠明明再往前一点便能缓解你的瘙痒,却吝啬的在附近打转。

“别、别这样。”

“别怎样?”感受到nv人的闪躲,苏亦顺势把言九九翻了个身,背上的su痒便全部转移到x前。

“啊、啊,不要啊。”灵活的舌头肆意的玩弄水润的rujiang,另一只绵r也被搓扁捏圆,guit0u对准那一点不停地碾磨,言九九只觉得脑中好似在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小野猫,求我,求我帮你。”男人也似到了极限,jg致的下颚落下一滴汗珠,从r峰上不舍的滚落。

“啊,求、求你。”

“乖孩子。”t1an掉那一粒汗珠,咸涩的口感在口中化开,苏亦却如饮甘露般g了唇角。

“啊啊啊—”

男人一改之前的和风细雨,窄紧的蜂腰狂风暴雨般前后摆动着,水ye四溢的‘噗嗤’声合着yghui的r0ut碰撞声奏出q1ngyu的交响曲,久久不曾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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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九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一觉醒来却发现日头还高高挂在空中,她缓缓地坐起身,却发现身t竟没有预料中的酸软,反而通t舒畅,腿间也带着丝丝凉意。

她这才想起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帮她清理了身t,红肿的花x也被涂抹上清凉的药膏,甚至还被轻言细语哄着吃下一碗米粥。

看来,那并不是梦,言九九不由讥笑,那个男人事后竟还可笑的如此温柔t贴。

言九九拿起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衣服,却传来她如今最为厌恶的香味,看来苏亦把她的衣物洗净了,还熏上了檀香。

虽然心有不愿,言九九也只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便离开了房间。

穿着柔软的居家服,男人正坐在餐桌前悠闲的看着报纸,动作优雅的喝着一碗清粥,见到言九九还若无其事的温柔一笑:“起来了?你睡了一天了,肯定饿了,来吃点东西。”

美人一笑便如冬雪春融,万物春生,言九九却看出了嘴角的那抹餍足,不知是对糯香的米粥还是对她。

她想大声骂他,斥责他,想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都一gu脑砸向他,可是她知道男人并无惧怕,她无论怎么做都伤害不到她,累的却只有她自己。

拿过沙发上的背包,言九九板着一张脸便要走,却被苏亦叫住。

“你的东西。”苏亦还挂着那抹笑容,手中是采访提纲和录音笔。

看着眼前的录音笔,昨日的屈辱便历历在目,言九九只感觉怒火攻心,一把打开苏亦的手,清脆的物t落地声传来,她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剩下苏亦一个人捡起录音笔,指腹摩擦着光滑的柱t幽幽的说道:“小野猫,又跑了。”

“初夏,你推荐的这家心理诊所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怎么会在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望着郊区田野边的一栋两层商用小楼房,言九九不禁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那当然了,这么隐蔽才能更好地保护客人的ygsi啊。据说演艺圈好多艺人都到他这里咨询过呢,要不是我姑姑的堂妹的表弟的nv朋友的姐姐在这里当前台接待,你的预约还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呢。你不感激我居然还质疑我?”

言九九无语的对天翻了个白眼道:“是啦是啦,初夏小姐,非常感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怎么要来看心理医生?出了什么事?”

初夏的关心带给言九九心里一阵暖流,她这个好友虽说有时总是没心没肺的,但是却是打心底里关心她。只是这次的事情不能和初夏说,否则以她的脾气准得冲进张远的公司揪住他的衣领用高跟鞋砸他个头破血流,而且那个变态男人一直是初夏偶像般的存在,她开不了口。

“没事,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晚上睡不好,我来疏解疏解。”

“那就好,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