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和她一起洗澡。

仅此而已,连一丝亲密动作都未曾有。

回到床上,江淮序摁灭开关,将她搂在怀里,“睡吧。”

黑暗给了她勇气,温书渝忸怩问:“不做吗?”

直白表达到这个地步,他会明白吧。

江淮序拍拍她的背,吻了下她的额头,“太晚了,明天还要忙,晚安,老婆。”

他说得甚是有道理,“好。”

温书渝乖巧地闭上双眼。

炊烟袅袅,烟雾缭绕的老巷子口,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未施粉黛,35摄氏度

的高温天气,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宽大的墨镜。

仔细看,左边眼角下方有划破的痕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另一个女人,则扶着她,因为她走路不利索。

麻雀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空气中是喷香的油炸香气,耳边传来孩子的嬉闹声。

多么有烟火气的鲜活的老城区啊。

两个女人沿着青石板路,从巷口走到巷子深处,门牌号09的一户人家停了下来。

叩响老旧的棕色木门,一个头发乱糟糟20来岁的男人过来开门,声音非常不耐烦,“谁啊?大清早的。”

戴着墨镜的女人摘下了眼镜,伸出右手,咳了两声,用哑哑的声音打招呼,“谢默,你好,我是温书渝,江淮序的妻子。”

惦记

趁着谢默震惊的空隙, 温书渝观察了一下他,身高约摸175,体重130斤左右, 普普通通的长相, 穿着大众的polo杉和人字拖, 没有深刻的记忆点。

如良视科技同事说的一样。

谢默由于才睡醒的缘故,警觉度不强, 听见江淮序的名字,瞬间警醒,肉眼可见地警惕, 立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