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是典型的心思没放在学习上的那种人,这么多年的求学路都是学到“成绩够用”的程度就去干别的了。他不觉得自己脑子比别人差,他要想认真学,说不定也是硕果累累的。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把精力分配到了自己认为更值得的领域中,这才算付出与收获成正比。所以他真没办法像那些学霸一样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那对他是一种酷刑。

宁映白怎么就看上那种靠努力都追不回来天赋差距的学霸啊?

“怕了没?”见陈靖阳不说话,宁映白乐了。

“怕个屁啊,你少来,你不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吗?你那肯定是看上了之后才发现人成绩好的!”

“嗯哼,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就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这句话不代表宁映白的观点,她拿出来说就是为了气陈靖阳。

“我怎么就没上进心了?”

“全世界谁还不知道你就一混子啊!”

“我混子怎么了?我上进心表现在别的地方不可以吗?”

“说说看?天梯榜不算。”

“……追你。”

“就这几天的事,你也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好意思!那我……坚持要找到一个我真正爱的人,我能对她负责了才那啥算不算?”

“算啥啊算!这个你更好意思提出来了!难道不是本来的事么?不是啊,由你一个潜在的酒后乱性嫌疑人说出来,也太矫揉造作了吧?拿这个跟我表真情?说你是纯情派?”说这话时宁映白和陈靖阳的距离极近,她干脆把手伸进了陈靖阳的裤管,握住了他的勃发,“酒后乱性的时候怎么负的责,你说说看?我还想问你怎么各方面本钱都不少,不用不浪费么?我要是你的话可能都染上什么病了。”

宁映白这是彻底放开她那张嘴了,陈靖阳没功夫回答她那些话,酒后乱性的又不是他,他怎么懂另一个自己会疯狂到玩无套一夜情。关键的是他的命根子被宁映白握在手里,她还在缓缓摩挲着。他从生长发育起就在与自己的手相伴,唯二与异性有过的接触就是大宁映白和这个宁映白,而另一个身体的耐受程度显然比他自己的身体要高。用自己的身体和心爱的女孩做亲密事的心理体验也截然不同,他穿越过去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完全是被大宁映白带着走。

宁映白柔软的手掌带着技巧撸动他的阴茎,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敏感的顶端,陈靖阳连续“啊”了几声,夹紧了大腿,弓着背向前半倾斜,快要倒在宁映白身上。

“不是吧,真就铁处男啊?我撸管技术很差的啊!你不会没插进来就秒射吧?”宁映白说得置身事外,像个没事人一样,“我怎么感觉我真的被你勾引到了呢?”

陈靖阳咬着牙说:“做吗?”再把握不住机会他就白长这玩意了!

“不做。今天都做了两回了,还自慰了两次,够了。再晚就该睡觉了。”宁映白在龟头上轻轻捏了一下后抽离了她的手,都沾上了不少分泌液。

“呵呵,看来你们女人的身体也不怎么样嘛,还说没cd呢。”陈靖阳是在回应宁映白前面说他有不应期的事。

“想挑衅我你还嫩着!”宁映白一使劲,把陈靖阳往床上猛地一推,她压在了他身上,“你有套么?”

“有。”这一点上陈靖阳比另一个他强上不少。

两人都快鼻尖挨着鼻尖了,感觉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不打无准备的仗?可是我还没做好出轨的心理准备呢。”

“先做再说,做完你就有准备了。”

陈靖阳躺在床上,他的视野里是宁映白的身躯,和她身后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的夜景。x市是一座不夜城,临近午夜时分仍是如华灯初上一般喧闹。陈靖阳被宁映白的一双大眼看得忘记了如何呼吸,她的下睫毛与上睫毛同样浓密纤长,扇动时仿佛能把她呼出的气息一起带到他脸上。

他不知道宁映白是否也动了情,他只知道他很想吻上她微张的双唇。

他真的这么做了,他突如其来地握住她的手臂,抱住她的背部,在她的嘴唇上深深一吻。他没有撬开她的唇齿,他想做的仅仅是和她来一次亲密接触。

“唔!”宁映白被吻了个措手不及,她捶打陈靖阳让他放手,“你疯了吗?”

陈靖阳回味着由他发起的这一吻,嘴唇相碰竟能有直达心间的触感。“有一点吧。”

“你是知道跟我上床简单接吻难的吧!”要是陈靖阳不知道她也不至于生气,可他就是故意越了雷池。

“嗯。”

几天之前的陈靖阳是做不出强吻宁映白一事的,还是在他明知她不乐意的情况下。过去与宁映白的相处里,都是她处于上位。在他们断交后陈靖阳也稍稍设想过假如让他成为她男友,那他一定不会像那些垃圾人一样泄露她的隐私,做她不愿意的事。

也就是说他是把宁映白的意愿和感受放在第一位的——他以为而已。真正到了面对宁映白的时刻,他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坏种,他就是仗着对她的占有欲凭本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