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挣扎,还不愿早早射精,想与她温存更久。但被猝不及防地被她一夹,差点就把自己的初次交代了。他抬起头想看她是怎么了,却发现她在分神。他不满地低头吮了一口奶头,阴茎退至只留龟头在穴里,再用力顶开穴肉,一口气插入至幽深处。

到这里应该是她的身体在回忆与真实世界中陈靖阳的性爱了,意识到这一点,梦里的他们突然就找到了门路,交媾的动作愈发熟练。

这是真旱久了。半个月不算久,可是尝过和陈靖阳做爱之后,她肉欲的饥渴程度也成倍地增长了。

和以往做春梦一样,她夹紧双腿,在梦境的高潮时下体传来一阵类似阴蒂高潮的快慰。宁映白的大脑还是一片混沌,她在挣扎中想,这难道是她知道了陈靖阳曾喜欢她而不自知后,内心深处产生的对另一种人生分支的期盼?

经过两天的熬夜和超过十二小时的睡眠,宁映白睁眼时还是有一些残留的头疼。她拿起手机确认自己睡到了几点,看到了祝凌给她发的消息,她没有点进去看完整内容。转头是熟睡着的陈靖阳,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她审视着身边的男人,他的呼吸沉稳,胸膛规律地起伏着。她感觉被他吸引住了,这人不仅五官出落得越发标致,连身材都是刚好练到了她觉得完美的程度,一点不多一点不少。陈靖阳说他自己也不喜欢太壮的肌肉,就维持着他自己喜欢的外观,谁知道宁映白也喜欢这样的。

宁映白想起了过去的陈靖阳,那时候的他每天二了吧唧地傻乐着,跟她的话多到老师被迫调整了他们的座位。他们的勾肩搭背、嬉笑怒骂使她渐渐忽略了他的其他特质。那会儿陈靖阳好像为了长高从没落下过体育锻炼,但是又格外爱干净,和散发恶臭的其他初中男生形成鲜明对比。其实他运动后身上的体味没多少,他还会带替换的衣物来学校,可是他打完球后总会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她要是主动靠近,他还会不停后退。

再比如他俩虽然能生冷不忌地讨论一些下流话题,宁映白是能也跟其他男生一起开黄腔,而陈靖阳就只会跟她讨论这些。对其他女生,他好像就尽量保持着异性同学之间健康的社交距离。她问过他为什么,他说得还挺正义:“我要是跟别人说早就被当做性骚扰告家长了吧!”

“为什么跟我说就不算?”

“我跟你最多算相互的,抵消了。”

“和奸?”宁映白大胆引入这个概念,把陈靖阳吓得瞠目结舌,过了整整一天他才敢再找她说话。

那几年很流行一句话:男女之间的友情越丑越纯。宁映白挺想把陈靖阳弄醒了问他凭什么会觉得他俩只是友情的?

刚冒出这个念头,宁映白又给了自己答案:从友情直接跳到了性欲,略过了中间可能存在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