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好爽啊爽得要疯了啊啊啊为什么ga0cha0的时候还在动停一下啊求求你停一下啊啊啊啊啊阿恩啊啊啊啊……”

紧绷到极致的感官刺激,让她彻底丧失理智。

她在它们环绕的林间空地里爽得浑身ch0u搐,大声ngjiao。

独角兽优雅高贵的外表下,隐藏的疯狂与暴戾被彻底释放,禁忌的快感如此强烈,几乎要将她的r0ut和jg神同时摧毁。

每一次摆胯都伴随着震颤的嘶鸣,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她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是后半夜,巫师教父们已经将她清洗了身t送回了卧室,他们告诉她她通过了考验。

“任何人都不能用x来伤害你了。”一个教父告诉她:“哪怕是巨龙也不例外,而我们,也需要离开了。”

她舍不得教父们,但教父们告诉她虽然他们也想陪着她,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

她哭着亲吻了他们每个人后,他们就离开了。

自那之后她也不需要上任何课程了,她继续当她的公主。

但深夜里,她的身t又会空虚寂寞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x1ngsh1。

睡美人九将纺锤cha入身t

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国王和王后都不在家,她单独一个人被留在王g0ng里。她在g0ng里到处穿来穿去,大小房间都看完了,最后,她来到了一个古老的g0ng楼。g0ng楼里面有一座很狭窄的楼梯,楼梯尽头有一扇门,门上cha着一把金钥匙。

当她转动金钥匙时,门一下子就弹开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里面忙着纺纱。

她有些迷惑,因为他看上去很眼熟,看上去像教父中的任何一个人,但和他们每个人都有所差别。

“你是谁呀?”她问到:“你认识我的巫师教父们吗?”

“我认识,我和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那个男人回答。

她高兴起来:“那你也一定是个巫师啦,你现在在g什么,在使用魔法吗?”

“我在纺纱。”男人说道。

她看向纺纱机。

然后她立刻被纺锤旋转的姿态深深x1引住了,目光再也无法从那件jg巧的器物上移开。

木质的锭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金属的锤头闪烁着神秘诱人的银光。随着男巫熟练的c作,纺锤在两指间灵巧地旋转跳跃,不时发出嗡嗡的轻y,仿佛在低声歌唱着蛊惑人心的调子。

纺锤时而快速地打着旋,锤头在空中划出圆润流畅的曲线,时而又慢悠悠地danyan,木杆摇摆出x感撩人的弧度。银丝在锭槽间若隐若现,柔韧纤细,晶莹剔透,平添了一丝魅惑。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纺锤的每一次跃动,脑海中浮现出种种绮丽的幻想。她仿佛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抚0着那光滑温润的木杆,感受着纹理的阵阵悸动。指尖滑向冰凉圆润的金属锤头,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她想象那锤头轻轻叩击在身t各处敏感的部位,带来阵阵酸麻和颤栗……

“做你想做的,我的教nv……”不知何时,男巫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声音蛊惑,低沉。

她已经完全被迷惑了。

那旖旎的遐想让她不由得面颊绯红,呼x1急促。yuwang在下腹处汇聚成一团灼人的火,随着纺锤的起舞而不断积聚,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出神地注视着纺锤,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幻想自己正与那jg巧的器物共舞,在yuwang的浪cha0中沉浮翻腾。

于是她走过去,拿起纺锤。

她全身的神经都在嘶吼:把它cha进你的身t!把它cha进你的身t!

她无力抵抗这种诱惑。

纺锤在身上游走,阵阵su痒渐渐化为灼人的热度。木质的触感亲切而熟悉。金属的冷冽却令人战栗。两种矛盾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激荡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身t,喘息声愈发急促,意识逐渐模糊成一片混沌。

昏暗的烛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暗影,粗糙的木桌横亘在两人之间,仿佛一个无言的邀请。

男巫示意她趴伏在桌面上,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把一切交给我,放松身心,感受纺锤的ai抚。”低沉的嗓音和吹拂耳畔的热气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下腹涌起一gu燥热。

他的气息好熟悉啊,他一定是她的某个教父变了模样来捉弄她……

冰凉的金属锤头隔着轻薄的衣料在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撩起一片su麻。公主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迎合,渴望更亲密的接触。纺锤似有若无地拂过隐秘的花园,激起身t更强烈的悸动。

男巫突然撩起公主的裙摆,露出藏匿在层层布料下的禁地。清凉的空气让她羞赧地并拢双腿,但很快就被纺锤顶开。冰冷的金属直抵幽谧的入口,激得少nv倒x1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