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的作弊学生早就处理了。叶知夏年龄比同龄的大,又那么漂亮。监考老师对叶知夏的印象都很深刻,也都说了看过她答题,井然有序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久事情就归类于了莫须有。

举报信的事情在班级乃至学校之间不胫而走。

同学们自己讨论是一回事,有人写举报信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们再酸,再嫉妒,也不理解做这种事是什么心。

相应的,也都默认是高洋干的。

因为高考之后就他跳的最欢。虽然被退学了,但也有三流高中为了升学率收下他,他依旧参加了今年高考。只是成绩可以说是一落千丈,连重点本科的边都摸不到。

以同学们对他的了解,他还真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叶知夏跟徐英趁机在同学之间搜集情报和证据,在确定清白后一周左右,联系律师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一个是诬告诬陷罪,一个是名誉权被侵害,这两个总有一个能将人装进去。

差不多高家收到法院传票的同时,叶知夏就接到了班主任的电话。

差不多是高家父母得知消息后慌了神,就想通过班主任从中调和。

说明此事后,班主任明白叶知夏不是孩子,这种事不是大事化小就能遮过去的。

“你这都毕业了,其实这事也不该我插手。反正看你意思吧,其实高洋这孩子也不止一次叫家长了,家长但凡管过,也不至于有今天。”

能叫孩子养成这种性格的父母,怎么可能会正经教孩子什么。也许孩子作恶的时候,反而会骄傲于孩子有本事,然后各种挤兑被欺负的孩子没出息。

“您可以把我律师的电话给他们,以后再打给您就可以不接了。就像您说的,我们都毕业了。”

班主任心领神会的没有多言,很快律师那边就接到了电话。

这时候的律师是新兴职业,人数并不多。而受到港台影视的影响,律政先锋的形象光辉又神秘,所以说出来的话往往比普通人更有分量。

也不需要交涉什么。叶知夏的要求很简单。

登报道歉,叶知夏没有要求损失,以她当前的身价,要赔偿高家也赔不起。

高家没怎么想就同意了。因为就算是发行量最高的报纸,登报也就几百块钱,虽然也便宜,却远远好过去法院可能判下来的上万赔偿。

叶知夏给挑了个相对有公信力的报纸,第三天就在报纸上刊登了公开道歉声明。

叶知夏特意多买了些,自己收藏几份,也让徐英跟同学走动时候散出来些。

有了教育局的认证和高洋的道歉,叶知夏身上一切的争议就都结束了,就算剩下点闲言碎语,也起不来什么水花。

倒是以这个为开始,从前被高洋欺负霸凌过的人也都开始陆续站出来了。一个是瞧见了有人成功,另一方面人已经毕业了,也不怕被报复了。

法院的传票就好像开了闸的水阀,接二连三的送入高家的邮箱。

听说,高洋长这么大第一次挨这样的毒打。

听说,高家父母领着高洋挨家挨户的道歉,对损失也做出了赔偿。尤其是往人家窗户上砸大粪的那个人家,不禁给换了崭新的窗户,连外墙都重新粉刷了一遍。

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那一家三口都搬走不知去了哪里。

这里头当然有叶知夏的推波助澜,没少指派律师进行“免费”的法律援助。

既解决了隐患,也给同学们带来了迟来的公正,何乐而不为呢?

暑假也在这场畅快淋漓顺利结束了。

八月末,正式收拾东西,正式踏进了帝大校门。

叶知夏对一切都陌生,林驰霄却如数家珍,入学的所有手续都是二人手拉手一一块解决的。

沿路预见了不少帮忙的学姐学长,有男同学认出了林驰霄,挑眉调侃:“呦,你这进度够快的,手都拉上了。”

林驰霄抬手扬了扬:“别酸了,我这持证上岗。”

那人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不是,你女朋友啊。”

林驰霄摇头,纠正道:“我老婆。”

叶知夏白了他一眼,目光扫过满面红光还很生涩的新生们,心下稍安。

她报考的是心理学系,却不是一直擅长的金融系。

她的成功来自于先知,所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金融系未必是好选择。倒是心理学未来涉猎广泛,好多大佬都是这专业毕业的,未必成功,至少不会输的太惨。

走读的手续要过几天才能下来,但叶知夏已经不需要去宿舍报到了。没什么事儿了就只剩下四处转转,中午去食堂解决后,下午无聊就直奔计算机系见一下老朋友。

去年投资时候还上了新闻,后续又跟进了几笔投资,除了一家网购网站半死不活外,其他的都已经初见成果了。

叶知夏最关注的论坛团队,注册人数全国已经上万了。

这放在十几年后不值一提,可在1997年简直就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