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重活,一双手生得白腻细软,摸着跟一绸雪色锦缎似的,上头滑溜溜的一点茧子也没有。

少年人的指骨比成熟男子要小上许多,放在那粗砺的掌心上好似一块明透的暖玉,只要张鄜稍稍一握,就能将那只手全然收于掌心。

钟淳摸着摸着,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不知端午那晚这只手为自己挡刀的伤疤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