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

温书渝眼神里似乎有小鹿乱撞,不安地问:“老公,玩什么呀?”

江淮序吻上她的脖颈,含住她的脉搏,“当然是数7游戏,错了要受惩罚。”

“怎么玩?”

“你数数字,每当到7的倍数我就停下。”

到 wsy

珠子在温书渝的掌心中留在三个凹下去的印子, 印红了一片。

温书渝听到浴室内暂停的水声,匆匆将珠子收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推到最里侧。

她还没有做好看的准备。

或者说, 今晚还没有。

江淮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如往常一样搂住她睡觉。

日上三竿, 温书渝方起,蹑手蹑脚走进花房, 男人正在花房里浇花,没有注意到她。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江淮序的肩上,渡上一层温柔的光。

温书渝从后面抱住江淮序, 挠他的腰。

笑声从胸腔溢出,手掌不稳, 提醒她,“水洒了。”

“水本来就是用来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