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致的抹茶曲奇饼,在某天的下午茶时间,被她拿出来跟办公室的同事们分着吃了。

只有一种味道太单调,等下次多准备几种味道的曲奇饼,再送给裴周吧。她想。

这周末会放中秋假,外企不用调休,周六到周二连放四天。

周五晚上她又熬夜画稿。

这次画的是z的。

落下最后一笔,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从创作状态ch0u离,转头四顾,一时有点不知身在何方。

未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露出微熹晨光,此时已经是周六早上六点二十分。

她关闭所有人造光源,拉开窗帘,让晨曙光幽暗的蓝se打在画上。

画布上摊开一整片y郁的黑灰se,仿佛被浓雾笼罩,一个废弃祷告堂隐没其中,正中巨大的玫瑰花窗前摆着一只华丽王座,王座上坐着一只黑狼和一只白猫。

白猫两腿大大张开,搭在黑狼的腿上,身t整个窝进高大黑狼的怀里。

黑狼侧低着头亲吻白猫脸颊,只露出一张凛冽侧脸。两爪紧搂白猫,一爪抓捏白猫微r,另一爪轻覆白猫微鼓小腹之上。

白猫整t娇小纤瘦,只小腹凸起,却并非有孕。往下看,腿心正中,尺寸惊人的粗大x器尽根没入,消失的部分一路顶起鼓包,仅露出两颗圆鼓卵蛋。

结合处一片水痕,粘稠yetshsh哒哒,顺着卵蛋淌了一地。

而白猫神情恍惚,眼神迷离,毫无聚焦地看着前方。

这是z最初提的要求。

当初下单时,z说,想要一幅兽交图。

然后又说,他看浪和猫jia0g0u就很不错,以及,他喜欢白se和黑se。

虞梁把z的订单排到最后,迟迟没有画他的稿。

昨晚却灵感大爆发,一气呵成画完。

她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你还想见面吗?“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这句话,然后点击发送。

等她收拾好颜料和画笔,z的回复发来:“宝贝终于想好了?”

“等我画完你的订单,我们就见面。”

“那宝贝什么时候画完呢?”

“二十分钟前。”

“哦,宝贝。这是惊喜吗?”

在见面前,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虞梁提出交换t检报告。

z爽快答应,待她一觉再醒来,t检报告已经发到她手机上,时间距离她同意见面才过去十二小时。

她打开t检报告,非常仔细地检查,确保没有问题。

“我在s市,宝贝在哪?”

他是s市人?

虞梁告诉他自己也在s市。

他们约好明天下午六点,在一家日料店见面。

日料店是z选的,约见先吃饭是她提议的。

约在餐厅,见了觉得对方不符合自己的期待,不满意,,彼此还有后悔的余地,总b好过到了酒店再后悔的好。

周日下午五点,虞梁背上包包,拿上包好的画,准时出门。

z顶的餐厅离离她家不算太远,预留了堵车的时间,到门口时差不多刚好六点。

这是一家装修考究的和风日料店。

身穿和服迈着小碎步的服务生带着她从侧门进入,避开前厅堂食的客人,穿过植物错落生长的日式庭院。

她还是平时的穿衣风格,法式针织吊带,a字半身裙,白se短袜配黑se玛丽珍,抱着一幅大大的白布裹着的画。

走在日式庭院里,像昭和初期,在国外留学接受西式教育的某家nv儿,携礼拜访传统日本家族养在闺阁里的大小姐。

服务生将她领到一间包厢前,低眉顺眼地为她拉开推拉门。

门扉徐徐展开,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幅巨大屏风,黑se底布上,褐se树g斜斜伸出,其上长着金h松针,一朵一朵,如黑夜中燃烧的火焰。

玄关处的台阶下已经放了一双黑se皮鞋,尺寸b她脚上的玛丽珍大得多,是阿玛尼某款男士皮鞋。

她慢慢走进,看了眼整齐摆放的皮鞋,再回头看服务生,服务生一半掩在门后,随着关门的动作,身影彻底消失。

她独自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有点无助。

将画斜靠在玄关,一手扶墙,一手脱鞋,她的目光紧盯手上的动作,脑中想象垂下的视线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余光里,那双黑鞋像船型雕塑,静静摆在地上。

鞋子脱在玄关,代表里间有人,会因听到动静而随时出来查看。

然而无事发生。

直到她慢吞吞把两只鞋都脱了,预想的情况依然没有发生,屏风后没有晃动人影,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根本没人在那。

她提起地上的画,抬腿跨入房间。

一步一步接近屏风,沿着侧面绕过。

屏风背后空无一人,只有桌上孤零零摆着一碟巧克力蛋糕。

桌子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