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母亲就要去国子监商谈让怀仁当林小小的老师一事。

没想到,安郡王来荷里吃饭。

荷里是临安最好的酒店,之前安郡王也没少来。

不过因为小小亲事取消了,这次安郡王来,明显有点挑事儿的意思。

变着法的折腾。

他先要了最好的包房,点了一桌酒菜,又把小小和母亲叫来陪着。

让母亲与他吟诗作对,后来因为自己的文学能力太差,根本不能从中获得乐趣,安郡王又让母亲给他弹琴。

母亲拿来雷公琴,边弹边唱。

琴声如泉水般清澈,歌声如风吹杨柳般动人。

安郡王又嫌太清淡,要来点荤的。

母亲只能柔声安慰:“&esp;安郡王,您知道的,太后禁止嫖宿,荷里可是正经酒店。”

母亲特意咬重了荷里二字。

安郡王调笑道:“我可等不到月圆了!”

手上不老实起来。

他拉住母亲的裙子轻松一拽,裙子一边从腰部滑到了臀部。

母亲拉住裙子防止继续下滑,但脸上的笑意没变,缓缓地坐下。

悄然地遮掩了过去,优雅至极。

但安郡王正好趁势搂住母亲,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再伸到前面,在乳房和小腹之间反复逡巡。

母亲有些不耐,想挣脱开。

安郡王变本加厉,直接把母亲按躺在他的怀里。

粗暴地扯掉母亲的裙子和亵衣。

小穴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的一吸一吸的。

母亲羞得把右腿压在左腿上,试图挡住自己的花穴。

安郡王假装生气,把手臂嵌入母亲的腿之间,强势把腿掰开。

顺势把手往大腿根伸了伸,揉搓着大腿根部的软肉。

光是这样,就让安郡王迷醉。

在母亲还能自由出入皇宫的时候,安郡王就仰慕她,那时他根本排不上号。

后面阴差阳错,也一直没有机会得到。

直到今天。

安郡王伸手从桌上拿过来一只蜜麻花,咬了一口,含在在嘴里:

“你们荷里怎么什么东西都这么清淡。

这蜜麻花,一点都不甜。”

安郡王低头,送到母亲嘴边。

母亲眼看这场劫难无法躲过,只好也笑着用嘴接过麻花。

“多谢安郡王。”

安郡王微笑盯着母亲咀嚼的红唇,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被丝滑的津液润滑着,被湿热的口腔吮吸挤压着。

光是想,就让他背后一片麻酥,肉棒开始抬头。

他眼神暗了暗,把嘴唇放在母亲耳边吹气:“占点你的蜜。”

安郡王把蜜麻花换到夹在母亲双腿中间的那只手中,把它当做铜祖,往母亲的花穴里塞。

蜜麻花又粗又硬。

猛然被侵入,母亲惊叫了一声,下腹一紧。

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esp;亮晶晶地溢出蜜液全都粘在了蜜麻花上,有些还顺着红嫩的阴唇流淌而下,亮晶晶的。

安郡王把蜜麻花抽出来,舔了一口,又凑过来舔母亲的耳垂:

“还是你甜。”

母亲霎时红了脸。

安郡王的肉棒已经完全翘起来,弯曲出了弧度,上面的肉冠十分巍峨,就想找个地方捅进去。

但是白日宣淫,就等于违反太后的禁令。

安郡王忍了又忍,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了母亲的阴唇,往她的小穴里面捅。

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变成了三根。

手指被蜜液包裹,在甬道抠挖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母亲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情动的时候,安郡王一边插,一边问,“爽吗?”

母亲为了让他尽快射,含混地回答:“嗯嗯,爽死了。”

安郡王又问,“我操你爽还是严兄操你爽。”

母亲夹紧了腿,回避了问题。只说,“啊,我好舒服。”

安郡王更努力的深入,按住母亲的阴蒂不放,不断震动。

最后母亲泄了两次,安郡王也射到了母亲的肚子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俩完全没把小小当人。

安郡王走的时候,恋恋不舍。

“等月圆再来真的。”

母亲仿佛羞红了脸,小声说,“等你。”

整个过程,小小就个摆件。

安郡王走的时候,小小仍然像工具人一样,跪坐着,没说话,没有行礼。

但她心里一直在冷笑。

“这是想杀人,有人给送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