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在册的小爷,小公子的机会来了啊!”说着留下公文走了。

待众人走了,柳嫣才愁云上脸,看着宋玉怒道,“谁让你冒充我的小侍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宋玉却一笑道,“仅仅是权益之计,难道夫人想纳那张三?”

柳嫣没好气的白了宋玉一眼,宋玉却道,“夫人,难道我不b张三顺眼些吗?你这样推三推四,让我好伤心!”

宋程在一旁也附和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三日后要行礼,那这两日你二人就多磨合一下吧。主母,阿玉他人不错,今天这情况,想来帮主回来也会应允的,夫人您看…”

柳嫣冷哼一声道,“既然是三日后,那么到时候再说好了。我与他本无情意,不需要磨合。”说着转身回房了。她虽然出了小月子,身子也大好,但心里的y霾却还不曾散去,尚无心思去接纳他人。回房又想起不知所踪的玉无双,以及杳无音信的陆湛,想到自己贵为公主居然还要被强迫纳夫,不禁想起帝国无忧无虑的逍遥生活,对慕容瑾和秦煦分外想念。不知道他们不见了自己会不会焦急万分,还是什么时候送信回去好了。

如此胡思乱想,早上醒来就觉得身上粘腻,于是想起温泉庄子的惬意来,就寻宋程来问

宋程一思量道,“要说温泉,当属不周山。尤其是在那里的湘池沐浴,据说可以洗去厄运,得到湘水神nv的祝福。主母想去,就让阿玉带你同去吧!”

柳嫣刚想拒绝,宋程又道,“湘池是男nv同浴之处,为了避免尴尬,需带上面具。但主母姿容过人,让阿玉去我放心些。”

柳嫣便只好同意,宋玉在一旁暗暗欢喜。

却说秦煦考得状元却依然找不到柳嫣的下落,郁郁寡欢。同科探花程拓就邀请他去自己老家易县游玩。程拓乃是太傅嫡孙,生的更是如松似玉。太傅生有三子一nv,程拓确是二房嫡孙。长房长孙为程达,现年二十有三,十八岁的时候取了当地大族之nv董氏,本有一nv已经三岁,上个月有喜添一子。三房程冲确实陆太傅老来子,又生的粉雕玉琢,自小被千娇百宠地长大,二十五岁才不曾取妻,生x风流潇洒,狂放不羁。还有一nv却少年丧夫,带着独子杨琼住在哥哥家。杨琼为人谨慎内敛,却也是个锦绣少年,与秦煦和程拓年纪相仿,现年十七岁,已然订婚本地庄氏之nv。

程家四少年与秦煦一见如故,相交甚欢,陆冲见他眉眼间带着郁se,不由问道,“贤弟为何郁郁寡欢?”

秦煦低头不语,程拓道,“秦哥哥请旨尚了那花蕊公主,只是花蕊公主失踪已半年。秦哥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小弟我看了心疼,才越哥哥来此散心。”

程冲笑道,“想不到贤弟还是情种,这nv人嘛,我见过的也多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偶然有个鲜yan的,x子有趣的,也用不了几日就变得百依百顺,毫无滋味。想必贤弟见得nv人还少。”

秦煦道,“哥哥不曾吃过珍馐,就说天下食物都索然无味,实在是可怜。”

程冲却不信,但是笑,对路达与杨琼道,“你们两个都打算娶一人不纳妾的,你们可明白?”

陆达后院g净,只有一妻,但却还有两个通房,都是陆夫人有孕之后将自己的丫鬟开了脸,送给丈夫伺候的,从开没多看过一眼,此时也笑着摇头。

杨琼上个月才订了亲,与那姑娘也见过一面。那姑娘也送过自己一双鞋和扇面,现在想起来却还是面目模糊,更不知情之一字的滋味。

程冲道,“秦贤弟此等还人才,nv人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单恋一枝花?”

秦煦苦笑道,“你不懂…”心里却道,皇上不也是一直放不下,整日以国事累si自己,后g0ng…大婚之后,那一后两妃就是摆设,整日被那些老臣念叨国本,b自己还惨。

程冲道,“贤弟,我们易县有一处忘忧泉,洗过之后可以浑身通畅,忘却忧愁,不如明日去试试?”

程达道,“好啊,不知是不是人很多?我可不愿意和别人共浴?”

程冲道,“每次沐浴要交1000金,你说人会多吗?”

秦煦道,“就算如此…”

程达抢着道,“不光如此,泡汤的人都带着面具遮目,所以谁也不会认识谁,秦贤弟放心好了。我们到时候带着酒,一边泡汤一边喝酒,岂不美哉?”

众人都颇有心动,此事就定了下来。

于是一行人五人,都是翩翩美少年,带着各式的面具就来到了不周山。

忘忧泉在不周山脚下,众人见那池水被雾气环绕,影影绰绰,如人间仙境,不由都有些雀跃。每人带上面具,就脱了衣物,下水泡汤,饮酒作乐。不多会就都醉意上来,只觉得浑身麻麻热热,还不舒服。

程冲是此处常客,却知道次处还有特殊服务,不由有些兴起,又想着秦煦见过nv人少才落得次境地,这次就让他开开眼。于是就悄悄拉了管事,让他安排几个漂亮g净的nv人来。

管事一见大金主来了,笑眯了眼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