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些外来者的自觉性,澈溪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除了门外的符,院内便再无阻拦,墙边的扫把,搭在绳子上的外套衣服,每个地方都满含着生活的气息。

不愧是姐姐,无论在哪里都可以把生活过得舒心。

他自动忽略了与姐姐一起生活的另一个人。走近了些,才发现外袍下遮遮掩掩露出了一角颜色较艳的衣物,掀起来看才发现原来还晾了件肚兜,几乎立刻就猜出了是谁的贴身衣物,布料细腻,让澈溪想起了云初的掌心。

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就弄断了吊绳,把那块布摘了下来收好,然后推开了掩盖的房门。屋子是背阳设计,刚进去时还会感到灰暗,但他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毫无防备睡着的人——宗门一别,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这么平静安详的云初?

刚翻墙进来时还饱含着满腔热血,甚至想着要不直接把人带回自己住所抱个痛快,但在真正看到人时,澈溪反而放缓了脚步,胸口多日压抑的焦躁也开始泛起甜意,她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眉毛无意识的拧在一起,他便伸出手指,一点一点抚平她的眉心。

好甜的味道。

之前还没有感觉,但是现在澈溪很明显的可以闻到一丝甜意,这只会是云初身上的味道。他跪在床边看了一会,才凑了过去,用鼻尖拱了拱她的下颚。

好香……姐姐身上的香味到底是什么呢。

屋内点了火炉,所以不算寒冷,他扒开一点被褥,寝衣宽大,被睡姿不安稳的人露了半个肩头,他看得呼吸沉重,想要用舌头去舔,想要用牙咬,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才能确认他看见的是姐姐的肩头,而不是一块圆润的玉。

但是在俯下身的前一刻,他感觉到手指似乎触摸到了一些奇怪物什。

再多掀开一点被子,他看着那根软趴趴躺在被子边上的藤蔓,一时间没了话语。澈溪沉默半晌,他手还有些凉,贸然去拿怕是会惊醒了这小植物,想了想,才用多出来的被子给那植物堆了个小窝——绵软温热,初生的小藤蔓早就舒服的睡得天昏地暗,根本不知道,也来不及去思索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解决了最后一点顾虑,澈溪又把目光投向那具身体。似乎感到凉意,云初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也蜷缩起来,他心底软化了一片,不由得脱下外套,俯下身从后面抱住了她。

姐姐好香……好软,似乎一用劲就会抱断了腰,明明是练剑的人,手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真是反差。

“是不是姐姐最近懈怠了练功……”

他贴着耳朵低语,把那一小块柔软细腻的耳垂肉吃进嘴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身前乱摸。

他喜欢这个姿势,往下,他的头在云初的后颈处摩擦,他不敢用牙,便只能吸裹着留下一串不明显的红痕。姐姐身上都是好摸的地方,手不自觉地触碰到了胸前的两坨浑圆,平时穿衣服时显不出来,但用手去丈量时,却又不会小的握不住。

澈溪第一次尝试去摸乳,比起亵玩更像是探索,他用手掌感受了一下,掌心的物什大概有馒头大小,揉起来像是在揉面团……但是他却停不下来,甚至把人翻过来,要亲眼去看看她的乳是怎样被他把玩的。

胸前两个红点早已被刺激的逐渐硬挺,嫩白的奶子上除了昨日被啃出来的印子,又新添了手掌形状的红痕,他的手指夹住那两个奶头,往上一拉,就能听见睡梦中的人发出的嘤咛声,他喜欢听,便又尝试了几次,直到奶头被玩的有些红肿,他才俯下身,张开嘴咬住了其中一个吮吸。

“想喝姐姐的奶……”

他的牙齿偶尔嗑到上面,只会助长情欲。他口齿不清地撒娇,眼前蒙上了一片雾气,此刻再也不想去思考其他事情,什么过去什么宗门什么雪原也全都忘记……初出茅庐的小狼被香气刺激的失神,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自己身上越发明显的热意,便只能东啃啃西咬咬试图疏解,还用鼻尖去拱她的腰窝。

身下的人越动情便越香甜,他以为自己做对了步骤,没过一会,两只可怜的乳被舔的泛着水光,而云初早已被舔出了感觉,吃痛声也逐渐变成了轻吟,直到澈溪太过兴奋没控制住力道,咬住了乳头,她的呻吟声忽然大了几分,声音拉长,便更能体出几分媚意。

姐姐的味道似乎……

感官内皆是姐姐,澈溪兴奋的控制不住兽型,狼尾飞速摆动几乎要搅烂被子,这才想起了下半身,他若是太想姐姐便会握住下面疏解……

但每次疏解后,都是无尽的空虚,似乎在提醒着他,他只是一个无耻的在背后想念着她的旁观者,想念着意淫着,然后再抑制不住的硬起来。

明明曾经……很喜欢我的吧?

但是姐姐现在就在他的身下……高贵的,如山顶那一片雪的姐姐就这样满身都是他的味道睡在身下,真实见到这幅景象可比想象中的要刺激百倍。

姐姐下面与他也是相似的吗,他也能让姐姐舒服得忘乎所以吗。

他越想越兴奋,忍不住拉开衣服,放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根。进来时他下面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