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的香水味从鼻息进入,许望舒急促获取氧气。

身体太过于熟悉对方了。

习以成性。

不过几个来回,就完美的适应了。

她紧紧抿着唇不回答,叶瑞白的手就探过来掰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她。

“今天什么日子?”

许望舒一张嘴只顾得上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之前给你寄过来的,要用吗?”

她知道她没有体面,但仍旧想拿到一点点主导权,维持可怜的自尊。

她们还是可以互相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