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

“嗯?”林暮愣了愣,“怎么……嘶——”

“疼吗?”陈淮舔舔方才咬出齿痕的脖颈。

“不疼。”林暮道。

陈淮收着劲儿的,力道很轻,只是舌头贴上来的时候让他感觉从耳后到脊背麻了一片,林暮将被子掀个缝隙透气,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