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过还是没耽误起床。

田甜艰难穿好了衣服,又套上了小棉鞋,这才呼了一口气。

她的脚底暖暖的,田甜每天晚上都要把鞋垫拿出来烘着,早起在放回去就暖和了,最好不过了。小姑娘挠挠手,去洗漱,她的手有点痒,以往每一年,她的手都要生冻疮,今年虽然住宿条件好了,也比以前暖和多了,但是好像又要复发了。

“田甜,你干嘛呢?还不快点,吃完饭要上课的。”

田甜:“知道了。”

他家自从穿越来这里,就习惯了用热水,以前可没那么多讲究,现在倒是舒坦不少。

“甜丫头,你手怎么了?”

宋春梅看到闺女洗完脸又挠手,问了起来。

田甜:“可能是要发冻疮了吧?每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