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C入】哥哥我顶你子宫口你不会咬我吧(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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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来回。咱们会过得很幸福的,好不好?”
“你不想杀我报仇就算了。”苏堇冷哼,“我还要报仇呢。”
黎曦心底有些怅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搂着苏堇不说话。
苏堇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毋庸置疑,哪怕他给自己找了理由,也不影响他不该为世所容。
十年前,苏堇的父母因一门邪功而在江湖上声名大噪。这功法逆练内功,阴毒异常,可以说是武学的一大突破,亦可以说是江湖的一大隐患。苏堇自然辩驳说他父母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是对的。苏翰轩与秋语雁二人不过是闲暇时刻研究武学,偶然得之而已。可这功法存着就是祸害,大家也对此是有了共识的。毕竟这内功练出的内力极尽阴寒,只要挨上一掌,浑身真气便会逆流,如坠冰窖,寒颤不止。如果没有足够浑厚的内力做疏通,最后就会经脉寸断,死状折磨。屡次三番有人与苏堇的父母交涉,可这毕竟是他们钻研过的心血,二人自然不愿就此断了传承。
事情的最后发展成了那一日的围攻,各门各派的人入山围剿,黎曦也在其中。那天来的人何其之多,上山前他们还在山脚下誓师,说今日定要除掉这门邪功。彼时的黎曦尚且年少,还为自己要替天行道而兴奋不已。他跟在自己师傅的身后,裹挟在浩浩荡荡的人群里,亲历了这场彻底的围猎与屠杀。他们封锁了整座山,杀了那夫妻二人,还有屋里那两个孩子,最后烧了整座屋子,在山顶上摆了场庆功宴,各门各派又就地开了会,在山上灯火通明的呆了三天才下山。
只是苏家有三个孩子,余下的那一个便是苏堇,早早的被父母传了内力,抱着他与兄长成对的剑,躲在暗处,不敢露面。他的父母兄长早早叮嘱过他,说你要活下去,你要把我们的心血传下去,我们难道有错吗,我们只是想扞卫自己这一生钻研出来的成果。
他就藏在隐秘处,死死盯着每一个在山上来往的人,目眦尽裂。谁叫苏堇过目不忘,他记得每一个人的面容,五年后带着他那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张扬的在江湖上开始了他的寻仇之路。
黎曦不知道该不该怪他,为亲人报仇当然是人之常情。可苏堇下手何其狠厉,凡是对方的亲属一个也不放过,有时连家中的下仆也不能幸免。他曾亲眼看见过苏堇屠杀那些手无寸铁之人,这无论如何也早已超出了报仇的范畴。何况苏堇千里追杀时哪有闲工夫去老实挣钱,他身上带的财宝是抢的,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抢的,甚至能坦然的在满是尸体的大宅中过夜。
黎曦与他相识颇早,苏堇也曾在他面前过了一阵的双面人生。他功力不及苏堇,白日苏堇与他一起闲逛,安排着明日再去什么地方游历,夜间苏堇却翻出厢房的窗户,提着长剑去寻仇杀人。直到那年他带着苏堇去拜访他隐居了的师傅,却看见苏堇提剑而上,与他的师傅缠斗起来。他这才知道,与自己相谈甚欢的人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魔头,当年围剿时留下来的那一个遗孤。
黎曦开不了口让苏堇不报仇,他哪里有脸说这话呢?可放任苏堇这样杀下去又有什么好处?那日来的人实在太多,苏堇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的杀过去吗——苏堇是真能把全江湖都杀光吗?黎曦不信。他摩挲着苏堇的手,半是悲哀的想,苏堇那时能落得的结局,未必能比坠崖而死更好。
他多想说,阿堇,就当是为了我,放下吧。
一夜无言。
黎曦醒的算早,天刚亮,这作息是他在师门练功时留下的习惯。他不知道苏堇醒了没,便伸手去扒拉苏堇,想看一眼,苏堇却立刻睁开了眼睛。黎曦只好讪笑:“我吵醒你了?”
苏堇说:“你今个儿又要带我去哪儿?”
黎曦扶他坐起来,给他腰侧的伤口重新换了一遍药,边给他穿衣服边说:“走山路快点,接下来几日咱俩就得风餐露宿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希望之后几日也是。骑马走官道过去可能没个一两个月到不了,不过我知道有近路,以我的脚力,十天之内能到。”
苏堇说:“你要不给我换套束缚的东西,把我的点穴解开吧。你这样我也不舒服。”
黎曦亲了他侧脸一下:“什么东西你用内力破不开?那些更沉重的铁器我这一时也弄不来。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死心吧。等去了那儿我给你换套别的东西,让你在屋里活动活动。”
“你当你是什么?”他这话显然又激起了苏堇的怒气,“你以为我是什么猫儿狗儿吗?就这样能给你当宠物锁在家里!”
黎曦说:“安静会儿,带你赶路。”
他这话说完就又把苏堇的穴封上,于是苏堇连话也吐不出来了。他再给苏堇戴上帷帽,抱着苏堇下了楼,向小二买了点烟熏的肉干和锅巴作干粮。道上已经有了些镖局的人,有人还和他打招呼。年少时萍水相逢过的人对如今的他来说就有些记不清楚了,不过他还是笑着应了回去,随后他抱着苏堇,走入了密林。
苏堇说不了话,黎曦也不说话。黎曦抱着他赶了一整天的路,夜间的时候还没出山,黎曦抱着苏堇在河边坐下,生了个小火堆,才又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