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们和好不过区区半年不到。

还是太急了吗?

还是太急了吗?

还是太急了。

托着蓝色盒子的手颓然落到半跪着的膝头,燕绥垂下脑袋,心脏骤痛。

“我愿意。”

头顶上方响起轻柔平静的声音,燕绥抬头,眼眶通红。

“我愿意,燕绥。”言央说,笑起来,是燕绥熟悉的两弯月牙。

那是只有言央真正开心时,眼睛才会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