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燕绥。”

“嗯,我在。”燕绥正儿八经地回答,抱着人大步往别墅里走。

他早有预料,言央今晚舍不得走。

浴室的水哗啦哗啦地响,言央在洗澡,燕绥坐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两只放在一起的钻戒,感觉心都要化了。

他跟言央,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终于完全向对方敞开,心魂的完全敞开。

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同于下午,他们拥抱,亲吻,深情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