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去吧!

她和裴言的孩子,要旺,也是旺他们早日事成,顺顺利利,得偿所愿!

“阿璃,来,你来,”魏老夫人朝她招手,从手腕上退下一只翠绿通透的翡翠镯,“这镯子,是我母家给的,我出嫁的礼物,你拿着。”

白若璃故作忸怩地推脱了一番,还是低头接过。

三人又絮语了一阵。

魏行昭彻底把白若璃当作了未来的妻,毫不见外地在她面前又把魏行勋诋毁了一通。魏老夫人本想制止,但念着白若璃历来乖巧,心又系在魏行昭身上,知道这些,也是迟早的事,便由他去了。

此刻,通达院内。

魏郑氏又哭又笑,抱着魏行勋不肯撒手。三个儿子也围在身边,此起彼伏的“爹爹、爹爹”。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遑论魏行勋已年近四十。可他此刻眼眶发热,也想哭起来。

“夫君,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淑颖,是我害你们担心了,”魏行勋用力回抱着妻儿,“这段日子,你们受苦了!”

“不苦的,”魏郑氏擦了擦泪,“我是当家主母,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再说了,三个孩儿也深得母亲疼爱,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母亲也没为难我。”

想起上次自己设局害魏锦棋掉入冰窟窿中的事,魏郑氏咽了口唾沫,急着把话题转开:“对了夫君,那些家仆的亲属,我都已给了抚恤银子,你可放心。”

魏行勋点点头。想起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出去,如今剩他一个冷冷清清回来,不免叹了口气。

“等找个时间,我还是得亲自上门。”

“自然。”魏郑氏点头。

虽然心里不爽自家丈夫纡尊降贵地去看那些平民,但那几个好歹也是为魏行勋而死,且这番经营又能博得一番美名,便随他去了。

夫妻二人又小声说了几句,随后一家五口朝屋子走去。

凌桑见罢,转身跳下墙头,往若兰院折回。

今日舒青窈难得有心思想绣只香囊,雾菱立在一旁帮她绕线,叶茴见缝插针地端了茶水和果子来。趁着引针的空当,舒青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这茶……”与平日的味道不同。

叶茴笑:“今日大爷回来了,老夫人高兴,给每房都赏了好些东西。这茶便是老夫人的私存了。”

茶是好茶,但味道她不喜欢。也就放去一旁,淡淡笑:“既然是大爷回来,老夫人赏的,那待会你们都喝两口,沾沾喜气。”

话音刚落,凌桑就探了头进来:“那现在可以喝么?”

叶茴惊了一跳。

凌桑老是神出鬼没的,她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回头埋怨一句:“你这小弟,又跑哪儿躲懒去了,寻你半天寻不得。”

凌桑嘿嘿地笑:“这不是,喝了凉水,肚子不舒服嘛,多跑了几趟茅厕。叶茴姐姐要不信,可以去瞧——”双手做出“请”的动作。

此话一出,叶茴立马涨红了脸,羞恼道:“谁要瞧了!小姐,您看,他是个坏东西!”

雾菱忍不住笑,想着先前舒青窈说过的“像叶茴那样的,他骗几个都轻而易举”,暗道还真是如此。

舒青窈亦是一笑而过。

“叶茴再怎么说,也比你年长,算你姐姐,以后就别说这打趣的话了。”她不痛不痒地提醒。

凌桑自然见好就收,抱拳一句:“叶茴姐姐,给你道歉!”也不管叶茴接不接受,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小姐,奴才就不客气啦!”

雾菱把一碟精致的糕点推到他面前。

叶茴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知道自己再多留下去也没几分意思,便找了个烧水的借口,提前离开。

前脚刚走,后脚凌桑就放下了茶水,神色也严肃起来。

雾菱会意地走到门边,把门关上。

“师姐,方才……”把一路跟踪所见悉数告知。

玉佩

听罢,舒青窈不禁挑了挑眉。

果然白若璃不走寻常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