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这样的祸事,哪里还肯理会我?”

“来一个算一个吧。”江宝嫦也拿起毛笔,蘸满墨汁,给太常寺卿家的曾小姐写信,“姐姐,我客居在此,应当不受大理寺的管制,你后日换上阿筠妹妹的衣裳,只说自己是另一位表小姐,随我一同去嘉福寺上香祈福。”

崔妙颜低低“嗯”了一声。

江宝嫦求助的目标并不是曾小姐,而是端yan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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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se已深,山门处杀声震天。

静观面沉似水,负手而立,赭se的僧袍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金光,衣摆随风飞舞,不染尘埃。

在他的号令下,门后堆满桌椅、木箱等重物,十几个僧人并排而站,用r0u身抵挡着贼寇们的撞击。

他们的气力渐渐不支,有一人叫道:“静观师父,快找地方避一避吧!要是您有个什么闪失,方丈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也是祸不单行,方丈一大早就带着七八个僧人下山做法事,这会子还没回来,嘉福寺里里外外有御敌之力的,只有这十几个僧人。

静观微微摇头,临危不惧,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能杀身成仁,也是我的一番造化。”

话音未落,几个身强t壮的护院昂首阔步地行至殿前,领头的那个拱手道:“师父,今日这伙贼人,怕是冲着我家小姐来的,我家小姐心里过意不去,着我们过来搭把手。”

静观略感诧异,想起白日里那位美貌沉静的姑娘,担忧地道:“既是冲着她来,你们更该留在她身边好生保护她,贫僧这里还顶得住……”

一个僧人忽然惊叫道:“不好,我闻到了硫磺的气味!他们好像要炸山门!”

静观大惊失se,喝道:“快退后!”

“轰隆”一声巨响,山门被占山龙点燃的土火药炸开一个窟窿,刺鼻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僧人们一边后退一边剧烈咳嗽。

贼寇们狞笑着闯进寺院,持刀砍向手无寸铁的僧人。

几个护院连忙猱身而上,和他们战在一处。

“呛呛啷啷”的刀剑交击声不绝于耳,静观拿起青竹杖横在面前,险而又险地扛住一个汉子的直劈,被那gu力道b得后退两步,双肩剧烈颤抖。

那汉子方脸阔耳,满脸煞气,一击不中,将全身力气贯入右手,大叫道:“秃驴,受si吧!”

眼看刀刃就要将竹杖斩成两半,忽听得一声娇喝:“狗贼,看招!”

接着,一颗圆滚滚的石子从偏殿的二楼飞出,砸在汉子的鼻子上,疼得他丢掉兵器,连声哀嚎。

端yan公主把手里的金质弹弓抛向半空,又稳稳接住,半不满半骄矜地道:“我瞄准的是你的眼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乱动!哼,再来!”

她居高临下观察四周,看清静观的脸,表情僵了僵,语气微妙:“我居然忘了,你也在这里。”

静观对她点了点头,搀起一名受伤的僧人,避开贼寇们的注意躲进偏殿。

江宝嫦发觉这座偏殿易守难攻之后,带着众人趁乱溜了进来,这会儿连忙上前接应:“静观师父,你没事吧?”

静观把受伤的僧人交给白芷和云苓照管,急促地喘息着,道:“无事,姑娘没有受伤吧?”

江宝嫦摇摇头,为了行动方便,将长裙挽在腰间,走到门边察看战况。

她蹙眉道:“不成,他们都是练家子,我的护院撑不了多久。静观师父,快让众位师父撤进殿内,咱们布置一些陷阱,守一时算一时。”

在江宝嫦和静观的命令下,护院带着负伤的僧人有条不紊地往后退。

端yan公主时不时飞出几颗弹丸给他们打掩护,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指着山门叫道:“宝嫦姐姐,好像又有人来了!”

江宝嫦神se一紧,和静观四目相对,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只见一身玄se衣袍的陆恒带着三个年轻男子杀入重围,直如天神降临。

他横扫长剑,b退围着僧人的那几个贼寇,又从袖中甩出一把金钱镖。

那金钱镖乃是由铜钱打磨而成,边缘有五个尖角,状如星芒,中心有孔,极薄极轻,杀伤力不容小觑。

偏生他手腕有力,准头又jg,这一把甩出去,当场废了一个贼人的双目,旋入一个贼人的咽喉,余下的或是扎进他们的手腕,或是飞进小腹、大腿,竟无一枚落空。

转瞬之间,方才还气焰嚣张的贼寇倒下去一小半,形势立时发生逆转。

陆恒抱着擒贼先擒王的念头,把余下六个身手不凡的贼人留给三位师兄料理,直奔占山龙而去。

占山龙功夫寻常,出招却y损,和陆恒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五指成爪,猫腰掏向他的要害,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我和你素未谋面,你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