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实在不大对,黏糊糊的,洛水一听就烫了耳朵。

“谁想了!”

她扭身要走,可惜伍子昭早有了准备,一把将她两只手都捉了,高举过头按在墙上,大腿强行抵入她双腿间,直接钉牢了。

“你……”

洛水本想说什么,可一触到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脑子发烫,连后面要骂的话都不记得了。

面前人的目光实在亮得过于直白:先是在她红透的耳尖面颊上流连了一会儿,很快又放肆地落到她起伏的胸脯上,像是恨不能以此代舌,在她身上细细粘下肉来。

不仅如此,他那下身硬物也已经毫不客气地贴上了她的大腿,隔着衣物磨了又磨,半点也不掩饰想要为非作歹的下流心思。

“真不想?”伍子昭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问完他明显感觉到手上一坠,却是洛水彻底软了身子,再配上这散发单衣、死活不肯瞧他的模样,活脱脱便是落在了恶贼手里又放弃了反抗的意思,尽可任人施为。

伍子昭哪里看得她这副可怜样子,当即脑中一股热气直冲胸口下腹,浑身都烫了起来。可手上刚要用劲,忽闻一声“等等”。

他满脑子都是扮恶逞凶的心思,还以为她是配合反抗,正要露出白牙继续吓她,就见她转过脸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虽说是欲语还休没错,可其中不见半分害怕的意思。

这意境好似一下就不对了。

还没等伍子昭想明白,就见洛水咬了咬唇,小声道:“要做歹人可以,不过得换个人来。”

伍子昭愣住,脱口一句:“你想让谁来?”说完面色已是不好。

洛水一眼看穿他所想,气得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方才你怎么答应我的?嗯?”

见这人还是满眼迷茫的样子,洛水又轻轻踢了他一脚:“刚才是谁答应说,只要关起门来,就让我爱打便打,爱骂便骂来着?”

伍子昭蓦然瞪大了眼。

他面上闪过恍惚之色,随即露出复杂的意味,好似第一次认识她般。

洛水被他瞧得羞恼起来:“怎么了?不行么?不行就算了!”

说罢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

她本就是兴之所至,随口一提,如何肯承认自己其实是突然想起了两人第一场乱七八糟的织香,甚至对那为非作歹的感觉念念不忘。

如今被伍子昭这么一瞧,勇气全无,哪里还好意思再坚持?

就在她隐约失望之时,忽觉手上一松。

旋即滚烫的耳尖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那人隐隐清了清嗓子,旋即又故作轻佻般,朝着她耳尖慢悠悠地吹了口气。

“……这位大王、女侠——倒是说说,想怎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