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光圈在视线里晃动,庭萱半眯着眼,想最近是有些太嗜睡了。

腰腹不受控制挺起,楚漫变了抽送方向,掌心不停拍打阴唇,嘴去寻细缝里的肉珠。

“呜……”

最后庭萱抖得太厉害,楚漫抽出手,压住她的胯骨,舌尖勾缠了好一阵才等人平复。

“我要喝水。”庭萱终于示弱,抬眼一看却见楚漫伏过来要亲她,偏过头,又被掐着下巴扭回来。

她不排斥接吻,只是在叫人神智涣散的肉体欢愉过后,唇齿缠绵显得过于温情了。

……尤其是,这张脸被她浇得湿答答的。

“帮我舔干净。”

面色潮红的楚漫美得近妖,让庭萱勾着她的脖颈,啄净下巴的湿痕。

庭萱正对着梳妆镜检查嘴上被咬破的伤口,镜面里楚漫端着一杯酒走过来,从背后揽住她,把头靠在肩上。

“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庭萱问。

楚漫握住她的手,一起抚过刚凝结的血痂:“在想这是不是梦。”

庭萱笑了一声,咬住楚漫在唇上乱点的指尖,微微加了力,对上镜子里的视线:“像做梦吗?”

腰间的手又开始绕着圈摩挲,顺着腿侧下滑,捞起庭萱左腿,放在梳妆台上。

庭萱脸庞有些发热,楚漫在床笫间的确是很优质的服务对象,但毕竟是第一次,她没做好这种姿势的准备。

楚漫勾住膝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压住庭萱舌头,让她喉间涌上股不自觉的冲动,被逼得张开口和人对视。

坏心眼的人似乎想礼貌商议。

楚漫视线聚在镜子里庭萱腿间,看得庭萱两只腿止不住微微发颤,才慢悠悠开口问道:

“可以就这样看着做吗?”

光滑水银镜面里,只是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后者身量颀长些,前者稍后仰,整个被搂在怀里。

如果庭萱的腿没有搭在桌上,袒露出又开始滴落清液的花穴。

楚漫勾出颈上项圈的金属链条,放到庭萱手里。

耳边的低语像塞壬诱引海员:“自己放进去。”

自慰是一回事,偷窥是一回事。

如果在另一个情境,哪怕楚漫不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面前,庭萱也许会主动呻吟得更欢愉一点。

但现在,两人身体在镜子里交迭,被略带戏谑的眼神注视着,庭萱无论如何做不出主动把链条塞进身体的行为。况且她刚被那样欺负过。

……况且另一端还系在楚漫的项圈上。

楚漫瞧见她的挣扎,把头往前倾了倾。

在粉丝们铺天盖地的无聊评比中——楚漫身上最性感的部位——胸锁乳突肌一直坚守前列。

跳舞的人脖颈都修长,在微仰起头时,这束位于颈侧的肌肉会分外明显。

在黑色皮革收裹下,显出适合凌虐的美感。

她声音款款,变成勾人堕入地狱的魔妖。

“只做小萱的狗好不好?”

“把我拴进你身体……”

庭萱指尖有些颤抖,捏住冰冷的金属,看着链条从自己胸前滑落,顺着小腹,一直连接到……花穴里。

金属当然不会有37度,庭萱被刺激得忍不住夹紧双腿,又被强硬箍住。

但这番挣扎落在楚漫眼中正是可爱的美景,不住收缩的穴肉像有了知觉,努力接纳连在一起的圆环。

而每次吞吐,都会带出一股股热液,让人思索链条升温是否也像屋内的空气一样快。

画作讲求光影明暗,而镜中这幅的肌理对比已经足够强烈:嫣红的、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和银灰的、坚硬的、冰凉的、光滑的。

不需要太多美术造诣,最原初的美永远自明,无需阐释。

难得欣赏到庭萱有些羞愤的神态,楚漫觉得自己像被带回初见那天。

只是心境完全不同,那天她很快到了巅峰,却有些迷茫,不明白为何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勾起瘾。

现在对自己的卑劣心安理得。

“好乖。”

手边酒杯里的冰化了一点,但不要紧。

楚漫端起酒杯,递到眼前,从庭萱锁骨处浇下一些。

酒液顺着身体流下,汇在画作中心。

她盯着那处,想或许添加几笔是个好主意——透明的、坚硬的、冰冷的。

庭萱听着楚漫得寸进尺的话,开始后悔前天没有一脚踹翻她。

“宝宝,把这颗冰球也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