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

陆槿:“我还有个报告没写,先走了。”

陆棋便看着她的背影静静微笑,直到陆槿退出房间,陆棋躺坐在一张椅上。

软绵绵的丝绒让他整个陷入其中,催人昏睡。于是闭上眼,好像就能听到昔日天灾降临、血流漂杵的悲号。

陆棋叹息一声,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接着他摸向自己的胸前。

在王服之下,他的心口处一直藏着一叠信纸。陆权挥溅其上的鲜血就像火焰,时常连同信纸一起,烧得他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