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动作增加自己在她心里的权重,从恩人、友人偏向爱人。

他知道她喜欢被亲哪里,怎么样让她坦然地接受深吻,沉迷其中,直到呼吸不畅,煽动蒙雾的睫羽退开。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动作接吻她不是很好受,比平时更早的离开了。

樊巧儿喘着气:“大人,快一点。”

又开始一本正经了,国师遗憾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胸脯,捏了捏饱满的耳垂,加快了速度,射在了她两脚之间,有些滴到了她胸前。

樊巧儿毫无所觉起身拿了帕子欲给他擦,在她的观点里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

袁天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了一个她决定无法反驳的理由:“你给我擦,是想用手再来一次吗?”

樊巧儿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袁天罡不愿再逗她,让她先给自己清理一下。

樊巧儿红着脸离开后,袁天罡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不应该为了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用主仆的身份和她相处那么久,现在她总有些不适应,一拧巴就不自觉把他当主子伺候。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有时候又确实享受了她这种认知带来的好处。

景龙二年十一月,庚申,突骑施酋长娑葛自立为可汗,新婚的国师不得不戴上不良帅的面具离京一趟。

临别时他还在念叨那事儿,樊巧儿脸红道等他回来了补偿他。

等到袁天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年春天,离开这段时间他又久违地做了一个与巧儿有关的绮梦,梦里还有巧儿呼唤的那位“爷”,得知那人就是未来的他,袁天罡心里好受多了,而且他还在梦里摆了一个大傻子一道,想想最后见到的那张气愤至极的脸,他就觉得好笑。

梦境再有意思也抵不过现实的温香软玉,他的洞房拖得太久了,以至于再见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再等了。

时隔几个月再见他樊巧儿眼睛一亮,听完他的话后抓着秋千绳的手指弯曲:“现在?”

“我算过了,今天不是你的信期。”袁天罡很急,伸手扯她的衣带。

原来他不光是想大白天干这种事,连换地方都等不得了,樊巧儿吓得按住了他的手:“这里是花园。”

“我一回来就让其他人都出去了。”袁天罡当然不会让其他看见巧儿的裸体。

“可这是秋千架,我们回房。”说着樊巧儿就要跳下来。

“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袁天罡按住她,命令道,“不许动,坐好。”

那些让袁天罡觉得不好的习惯让樊巧儿停住了动作。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袁天罡退了一步,没有解开外面衣带,只脱掉了她的裤子,伸手进去探香寻径,抬起她的头和她接吻。

气息纠缠的滋味太过美妙,袁天罡没有刻意分辨自己摸到了什么,只觉得触到的尽皆细腻光滑,直到手被水液打湿,他才退开,看着眼前之人氤氲迷茫的双眼和水润的唇,道了一句:“起来,坐到我身上。”

她站起来的时候腿软绵绵地往他身上倒,袁天罡搂着她的腰带她坐回了秋千上,亲着她颤动的睫羽问:“是想面对我,还是背对我?”

“嗯?”她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反应有点迟钝。

“那就都要,好不好?”虽然发问,但他已经做好决定。

樊巧儿感觉有什么东西往自己腿间挤,才发现他刚才搂着自己坐下的时候已脱了裤子,那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袁天罡正急切地寻找入口,她刚才出了不少水,全作了它的润滑之用,轻戳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浅浅的咬合吸吮之后很顺利地就着液体进去开始抽动。

“唔。”樊巧儿一声嘤咛,面生霞晕,身体被撑得很开,每一次进出都碾过每一寸内壁,缓慢研磨花心,激起春水淙淙,是湿的,但更是痒的,她抓着秋千绳的关节泛白。

袁天罡怕她初次会疼,动的很慢,见状问道:“不舒服?”

樊巧儿的回答很直白:“痒。”

“原来我的巧儿是觉得慢了。”他点了一下脚,秋千开始动了,下面骤然分离又相撞,樊巧儿闷哼着向外坠,她不害怕,因为国师肯定会抓好她的。

袁天罡也很惊讶,他们的器官看上去很不匹配,毕竟不是做梦,他担心会不会伤到她,但是真的进入后才发现是如此相配,如机关咬合链接般严丝合缝,天生的契合,力道加大之后,他的宝贝也没觉得疼,反而得趣,也不再纠结这是大白天在花园,咿咿呀呀叫出声来,可爱又勾人。

袁天罡从背后咬住她的耳垂,脚下更加用力,带她飞的更高,可以看到国师府的院墙外,他想她大概没精力看了,带她上去的那瞬间,她泄了身子,肯定没了力气和精力,为了防止她摔倒,回落的时候袁天罡站定停下,将她翻转了身体面对自己才又开始荡秋千。

肉刃越凿越深,在她体内破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她挣扎陷落,身不由己,被撞开的时候,绷紧脚背,迎接精液的洗礼。

袁天罡下巴搁在她肩上平息:“巧儿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