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让思淼再也没有力气。

她无力跌坐在地上,下身还没有停止ch0u搐,茶壶摇摇晃晃,水洒出大半在她x脯上,两颗红缨看得清清楚楚。

侍卫见状,也就不再继续,才五十下。

他笑了,觉得自己任务完成很好。

他弯下身,亲自解开思淼的裙子,看着她下半身0露在空气中。

“那就请夫人回上善院吧。”

听闻思淼回去后大病一场,云琅派了最好的大夫诊治。

他讨厌她,也不仅仅因为si去的扶桑,而是思淼太危险,她知道云琅的秘密,但是作为思家nv儿,她又不能si。

因此要在思想上瓦解她,让这个nv人成了没有尊严的x1g,便再没人能挑唆她叛变。

赵胜安在朝堂上质控摄政王却突然中毒身亡的消息从京城传来,思淼身t渐渐好起来,她听闻,便起身去找赵惜柔。

暑气渐渐过去,秋风有些凉意,她们的x脯因为多穿了外衣而没那么明显。

刚走进赵惜柔所住的兔院,便闻道一阵甜腻味道。

这是西域最好的cuiq1ng香,思淼也有,只有要伺候云琅前,要用这香在周身晃一圈。

她走进去,赵惜柔果然正被小丫鬟用细毛刷洁净x道。

“夫、啊、夫人。”

她正往外喷着水,见到思淼进来,声音还没调整好,支离破碎,猫挠似的。

思淼点了点头,跟她说,“听闻你父亲去世了,所以我来探望你一下。”

虽然赵胜安的si已是不争结果,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感觉不同。

赵惜柔愣住,想起自己父亲去世,妹妹不知所踪,她却在这里做x1g。

不禁悲从中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听闻你父亲si在朝堂之上,当时他正在指控摄政王,这也实在蹊跷,就算藩王有罪,也只该定罪后处si,又怎会在上朝领罪前被投了毒呢。”

“不过具t我也不清楚,有些事,你可以去问家主。”

话撂在这,思淼便施施然走了。

她望了眼偌大府邸,幽幽叹了句自己痴傻,都这时候了,还是甘愿要帮他。

赵惜柔心思单纯,被指点了两句,便六神无主,越想越觉得思淼言之有理,于是清理好身子,也不管伺候时间还没到,就匆匆跑去了书房。

她对着府邸安排还是不熟悉,否则在她畅通无阻走到书房门口时,就应该发现不对劲了。

没有一个侍卫的院子,她正想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传来清晰的声音。

“本来皇上是想免他一si,但没想到有人狱中下毒,想必赵胜安上朝前便察觉不适,但为了鱼si网破,愣是坚持到最后一刻。”

紧接着是云琅的声音,他低声道,“如果真是摄政王所为,根本不会让他活到第二天,更何况派手下人将赵家小nv儿的尸t送过去,纰漏太多,昭然若揭。”

“那……因您看,是故意陷害摄政王?”

“新皇登基后,跟摄政王已是各自为营,这次铲除的大臣多为摄政王旧属,这帝王心思,你还没猜透吗?”

赵惜柔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但是云琅话已至此,她也明白了。

是皇帝想要借刀杀人。

还……害si了她妹妹!

她眼眶发热,猛地推开书房门,迎上两堆诧异眸子,跌跌撞撞走过去,跪在云琅面前,“求,求主人为我妹妹做主,她还那么小,这些朝堂争端又关她什么事?”

云琅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摇头,“你既然听到了,就该知道,害si你妹妹的是谁,我又怎么能替你做主呢?”

是啊,那是皇上,谁又能说皇上有罪呢。

她们家坐镇藩地,还不是一朝沦为罪臣,家破人亡。

“赵煜,赵煜将军可以。父亲曾经说过,新皇心狠手辣,若是有天动摇了下面根基难免会遭到反噬,而赵煜将军就是那颗将他的棋!”

云琅眸光一闪,又很快收敛神se,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隔墙有耳,以后别再提了,这是za0f谋逆之最,赵将军听了定是要被吓si。”

赵惜柔闻言连忙摇头,“不会的,早先……父亲被抓之前,赵将军曾来我们家好多次,他对新皇多有不满,这些我都听见了!”

套出这个答案,云琅自己也没想到。

他本意是激的赵惜柔说出赵胜安旧属,想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却没曾想,竟有一颗大瓜露出来。

他神se缓下来,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眼神跟手下示意,侍卫领命,关上门离开,准备去找赵煜将军了。

赵惜柔趴在他膝盖啜泣,白皙小脸带了粉红。

云琅对她这次的作用很满意,兴致也高了不少,于是又抬起她的下巴,“我帮你报仇,你又该做些什么呢?”

b起之前的抗拒,赵惜柔这次称得上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