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儿还有人等着你。”

“去吧……去吧……”

“……”

钟淳还想慌急地问些什么,但他的意识却像坠入一片飘飘的软云一般,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逐渐不可闻了。

再醒来时,窗外仍是细雨潺潺,檐下阶前时有更漏,点滴声响犹似落竹折枝。

钟淳揉了揉眼,望见头顶一片杏青色的帷帐,上边缝着一簇暗金的蕉叶,连线头都泛着股陈年的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