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熏炉热着了,连指尖都泛着股带汗湿的红。

她面上一热,隔了几步远仿佛都能闻见那帐中若隐若现的香气,当即垂下头不敢多看,收拾完烛台上的残芯便福身退下了。

张鄜将从寒容与那里顺来的药搁在桌上,掀开翠色的帘帷,看见钟淳正趴在床上,时不时地小声抽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