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整齐齐,廊柱与香炉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但平日里收拾这些的人此时此刻却不知去向。

斜阳的余晖在地上寂寞地挪移,照见佛门圣地中一滩已经干涸的褐赭色血迹,上面隐隐还浮着一些毛发,令人望之毛骨悚然。

“教主——”

一张是含笑的度母面具与一张忿怒的金刚面具迎了上来:“不远处来了一群人马,望上去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