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像墨月走去,

墨月手中的剑已经紧紧抵在雁宣的胸口了,他还在向前走着,血水顺着剑滴落在地上,一滴,两滴,每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于他们二人而言都是掷地有声的。

墨月抽回了手中的剑,雁宣捂着伤口,跪扶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剑伤的疼痛,还是对若鸢的忧伤。

“师傅!”

“闭嘴!

这是什么,

赤血玉佩,

这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刚给我是是一块白玉,在我刚出生时,我母亲怕我被我那个狠心的父亲所利用。就将这块通灵白玉镶在了我的心头,用来锁住我最最纯良的心魄,我的心头血日夜浸润于此佩,将它染做了这如此的鲜红,我现在将它送给你,也就是把我最干净,最美好的东西送给你,素素,我承认我爱你,但是我更知道,我根本就配不上你,素素,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我要死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少端,我不许你死!你给我活过来,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我要你立马活过来,你听到没有,”

“素素,一定要出去,带着我的佩,我的肉身就留在这里吧,他根本就不是我,他充满罪恶,我最最干净的东西交给你了,素素,他系着我的一魄,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素素泣不成声,不停的摇晃着荀少端,他却是闭上了眼睛,举着玉佩的手也垂了下来,

素素将那块玉佩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里,佩上的血从素素的指缝中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跟素素的眼泪样,

她在少端的前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将他放在平放到地上,把他给自己的赤血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对他说,

“我一定会活着出去,带着你的那份”

小鱼心智不全,少端的一魄被素素寄在了小鱼身上,

“你是何人,谁指使你来的?”白素素的剑直指那人喉咙,厉声逼问

“师姐,师傅很想你,你跟我一同回去吧。”

“你刚才叫我什么?”

“师姐。”

“胡说,我何曾与你同门?”

“师姐有所不知,你走后,师傅将我收入门下,我现在是师傅的二弟子了,你自然是我师姐。”

“哼”白素素的剑直指那人又近了一分,“怪不得,你的身法颇像那墨云亲手教出的,墨云待你很亲吧,连那套独门步法都传授与你了,”她的心头还是一酸,语气也有点抖。“自从我化为人形拜了墨云为师后,就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当师姐!”

白素素想到墨云之前只收她一人的承诺,心里又凉了几分。

“师姐错了,师傅从来没有想过除了师姐在收一个徒弟,只是那日,师姐负气出走,师傅无可奈何,怜惜我无人照管,又念在我是你所养,是你心爱之物,索性就助我成人,输送功力,增加修为”

“你说什么?”白素素疑惑不解,“你是我所养的心爱之物?莫非你是”

那人撸起袖子,亮出小臂上一条1札多长的小疤,“师姐可还记得,你将我从池中捞出时,我的左鳍划到了岸边的石头,”

“真的是你,原来你是公的?”

“公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双手一拱“师姐说话欠考量。”

白素素放下了剑,面带红晕,扭过身去,“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你能修炼成人,而且,而且我一直以为你是母的,所以才将你养在我的卧房中,并未有所避讳”白素素语气中带了些娇羞。

“原来师姐说的是这些事,”鱼儿恍然大悟的样子,“师姐放心,我并未龌龊之人,我对天起誓,你洗澡更衣这些私密之事我虽看见,但绝不外传,如”

“你!”白素素羞怒的将剑指向了他的眉心,鱼儿不敢在说一句话,一只手做着起誓状愣在那里,颇为无辜。

“此事不要在提了,那时你不过只是一条鱼,看见了又有何妨,”素素将剑收回剑鞘,“但若你在不怀好意提起或者让我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我非亲手宰了你做红烧鱼不可!”

“师姐放心,我今后绝不会冒犯师姐,还有”鱼儿咬了咬嘴唇咽了口唾沫还是犹豫着说道:“师姐,你同师傅之间有误会,今日你随我一同回去吧,师傅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很想你。”

“不必了,”素素转身欲走,“我同他师徒恩情已断,你今后也不要在叫我师姐,恭喜你,你现在是墨云的首席大弟子了”

“师姐,”那人语气撒娇似的挽留到,“师姐不打算要师傅,也不打算要我了是吗?”

素素站定了,眼睛含着热泪,她不曾想过不要师傅,也没有想过不要小黑鱼,只是大哥哥二哥哥还有木易的事没有彻查清楚,她怎么能去对一个嫌疑人友好亲热?

“你回去告诉墨云,事情一天没有查清,我便一日不回去,若我查实了和屏翠殿有关,我定会去找他报仇,那时,就不知道他还想不想在看见我了。你与此事无关,我不想难为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