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二人难得的异口同声,衝着韩世元就让其住口。

韩世元一惊,连忙闭上了嘴。

两个人怒目圆瞪,各不相让,怒气衝衝的各自离开。

韩世元愣在那里,哭笑不得,他被人带到了沈府,却无人安排,真是有些尴尬。

“唉……”景林像是有意一般,走到韩世元身旁,长叹一口气,“像这种情况,以后你要见怪不怪,更不要想着去劝和他们,两位大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在沈府的生存规则,就是独善其身。”

听着景林的解说,韩世元这才恍然大悟,果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换了一个地方,就要适应一个地方的生存法则。

“可是……”韩世元还是有些尴尬,看了一眼旁边的景林挠了挠头道,“我被两位大人带到这里,连安排都没有,晚上住哪儿啊?”

“……”景林一时间也是无语了,韩世元的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人是两位大人带过来的,可眼下两个大人都不管了。

担子又落到了他的身上,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要保护大阁领的安全,又要调查案件嫌疑人的行踪,时不时的还得招待一下沈府的客人。

就像是沈府的所有闲杂之事都需要他来管理,每个月就领那么点碎银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见景林不回答自己,韩世元有些着急,“景林护卫,你……你不会也不知道怎么安排吧?”

“这倒不是。”景林连忙接过了韩世元的话,“你的事就交给我,我去安排一下,晚上保证给你腾出一间敞亮的房间。”

“如此便多谢景林护卫了。”韩世元连忙答谢。

景林摆了摆手,“不要总是叫我景林护卫,多麻烦,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

“是,那就多谢了。”

韩世元再次道谢,景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夜晚。

沈渡刚回房间,却发现房间内一片空置,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

进贼了吗?

沈渡不解,可紧接着就发现了不妥,房间中所少的东西都是女性用品。

也就是说,关于朱颜的一切东西都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走出房门,将守在院门口的下人喊来问话,“夫人的东西都去哪儿了?”

下人战战兢兢,诺诺回应道,

“回大阁领的话,晚膳之后夫人就将她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客房,而且人也在客房歇下了。”

这个女人居然搬离了他们房间!

是要闹哪样?

就算是再生气,也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难不成她就这么恨自己吗?

沈渡握了握拳头,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无理取闹了,一甩长袖便回到了房中。

没有多时,房间里的蜡烛也熄灭了。

次日一早,沈渡刚打开门,就发现景林候在院中,脸上神情尴尬,像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你为何在此?”

沈渡开口询问,而景林却是更加尴尬的挠了挠脖子,

“属下,属下有个提议想与大阁领商量。”

亲兄弟明算帐

“什么提议?”沈渡冷冷的问着,脸色黑的像是锅底,直接让景林到口的话又咽回了几分。

酝酿了很久,景林才支支吾吾的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觉得自己跟随大阁领这么多年,大阁领又待我如家人一般,景林心里很是感激,但俗话又说亲兄弟明算帐,您看我在府上兢兢业业这么久,能不能把我的月钱也跟着涨一点?”

景林小心翼翼地把心里话全盘托出,之后看向沈渡的脸色。

果不其然,大阁领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更尴尬的是,他似乎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一双目光盯着远处出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一遍么,会不会触恼了他?

景林有些难做,思考片刻之后,再次言道,“大阁领,我……”

“下去!”话没说完,沈渡忽一声冷斥,景林浑身一颤,连忙拱手言道,“是。”

景林匆匆离开,一直到很远之后才回过神来,像是从阎王爷眼前捡了一条命一般,长舒一口气,今天是没看黄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加月钱的事情,真是找死。

景林有些懊悔,但不明白其中缘由,也很是不解,一大清早的大阁领就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和夫人有关?

就在景林想不通之际,忽看到朱颜从不远处的客房中走了出来。

“……”景林不知道怎么表达内心想法,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大阁领生气,就是因为夫人住到了客房,这……他岂不是又是无辜受训?

朱颜没有看到远处的景林,直接向着云雀的住处走去。

心里虽对这个女子印象不好,但她毕竟是案子的重要人物。